你敢这样冲进我的包厢中闹事,就是在挑衅我的权威,我这个人吧,最烦的就是别人不把我当回事。
你敢这样做,我就只能给你点教训!
动手!”
黄三羊漫不经心的挥挥手臂。
“是!”
一直都在等待命令的跟班们很快就动起手来。
就算邝舍再能打,被这样一群经验丰富的人围攻,三两下就跌倒在地。
就在这时一个棒球棍从旁边伸过来,狠辣的命中邝舍脑袋后,他当场就昏迷过去。
一地鲜血。
“咱们走!”
黄三羊带着人耀武扬威的离开。
……
连山省第四人民医院重病监护室。
邝舍就在里面躺着。
虽然说已经过了危险期,但他能不能活着还要看自己的意志。
意志足够坚强,能够熬过二十四小时,他就将是安全的。
可要是说中间出现任何挺不住的时候,邝舍就会在这个青春年华死去。
这是邝舍的劫数。
也是邝予的劫数!
站在外面的邝予,透过玻璃窗看着自己弟弟就这样像是一个木乃伊般躺着,心中充满着愤怒,眼神冰冷刺骨。
整个事情的真相已经调查的很清楚,就是黄三羊做的。
黄三羊对这事也没有任何推辞,是直接承认的,而事情的起因更是荒谬的可笑。
黄三羊那边说是邝舍在饭店吃饭的时候冲撞了他,而黄三羊压根就不认识邝舍是谁才动的手。
这种理由能相信吗?
你黄三羊敢说不认识邝舍吗?
“少主,咱们不能就这样咽下这口恶气。
我觉得黄三羊不会无缘无故的找小舍的麻烦,他背后肯定是有人在鼓动,只是闹不清楚到底是谁。
但我有种直觉,这事应该和邝东楼没关系。”
任花眼神清澈,思维缜密的说道。
“你说的对,这事不是邝东楼做的,他想要收拾邝舍的话,不必采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所以说这事就只能是通过黄三羊搞清楚是谁指使的!
但不管是谁,黄三羊都是动手的,他既然敢这样对付小舍,我是不会让他好好活着的。”
邝予语气平缓,但眼底隐藏着的那抹杀机却是异常凌然。
任花亦是如此。
“少主,要不要动用咱们的人?”
任花低声说道。
“调查出来黄三羊的行踪,这事我亲自去做!”
邝予平静说道。
“是!”
任花沉声道。
望着犹然沉睡的邝舍,邝予自言自语的说道:
“小舍,以前哥哥总是瞻前顾后,总觉得要是太过冒险的话,会将你置身到危险中。
可现在看来是哥哥想错了,难道说犹豫不决就没有危险了吗?
有的,所以你才会变成这样。
你知道吗?
我当着爸妈的遗像发过誓,我说要照顾你一辈子,所以你放心吧,这事我会处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