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话说回来,他们说的那个人莫非你认识吗?不然你情绪怎么会那么激动?”叶惜眨巴着双眼问道。
“嗯,你说的没错,我还真的认识他们说的那个人。要是没猜错的话,能做出那种事情的人就是秦鱼石,他就是我那个小组组员秦青的父亲,说起来我和秦鱼石也只是一面之缘,我们是通过上次来英国的文物拍卖有所关系的,事情是这样的…”
苏沐将和秦鱼石的关系简单解说一遍后,肃声道:“秦青之前给我说他父亲可能会那样做的时候,我还有点不相信。现在却是信的不能再信,他那种人心中没有任何私欲,单纯的就是国家利益着想,不然他是不会屈尊做出那事。可恨的是这个什么劳伦家族的人却敢对他进行奚落,真的将我们的人当成是软柿子了吗?要不是你们拿的是我们国家的国宝,秦鱼石会那样做吗?”
“那既然这样的话,咱们今晚更加应该去参加那个晚会。”叶惜眼神清泠道。
“劳伦家族举办的晚会吗?”苏沐想到莱彻斯特所说的邀请函,眼前一亮。
“没错,就是劳伦家族举办的。这事既然和他们有关系,咱们要是不去凑凑热闹,多对不起这个家族的所作所为,你说呢?”叶惜扬起唇角,说出这话时脸上浮现出来的是一种肃然表情。熟悉她的苏沐知道,叶惜认真了。
只要是叶惜认真的事,那必然就要全力以赴去做成。
“好,咱们一起去参加这个晚会。”苏沐心情大悦。
即便泰勒再聪明,都没有想到自己已经在无形之中招惹到两个什么的人物。
苏沐和叶惜抛开这段小插曲,继续在市区游览。
与此同时,在伦敦的某家酒店套房中。
秦鱼石一脸沮丧无奈的坐在沙发上,在他身边坐着的是此行的同伴,他们也没有谁的心情能好起来。他们都知道秦鱼石已经做出最大的尝试和努力,原本还以为能有一线希望,哪怕是不能全都成功,能让对方答应归还一件都是好的。
可结果那?结果就是这个劳伦家族油盐不进,任凭他们将好话说绝,人家就是一个态度:休想。
“其实想想这事咱们做的也有点鲁莽,咱们是自以为是的认为对方肯定会站在什么民族大义和国际友谊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但却忽视掉,人家的民族和咱们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他们更在乎利益而不是友谊,他们奉行的是金钱至上的原则,咱们想一分钱都不花就从对方手中将几件文物全都索要回来,可能吗?”
“嗯,是有点不现实,但咱们不是说不能付钱的,咱们是愿意拿钱来购买的。只是我不说你们也都清楚,我们能拿出来的钱,恐怕是达不到对方的预期目标。毕竟咱们不是什么富豪老板,只是拿着有限的资金来运作这事,他们心中莫非是认为咱们代表着整个国家的财政部,有整个国家的金库供他们宰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