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怕的就是刚过来的人误会她边上的男人无缘无故对柳寡妇动手。
果然,这话一说,最先在这的那几人就说话了。
“这女人怕不是今天吃错药了吧?荣家两口子啥都没做她就……”
“没看过来身子骨挺结实的啊,都这样了还有力气叫?”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成天就知道发骚,活该!”
“……”
喜如眯了眯眼,见那柳寡妇都这样了,居然还能站得起来,简直了。
“荣大哥,我们走。”
不想跟这儿浪费时间,在那女人颤颤巍巍站起来稳住身形之前喜如捡起地上的发簪,然后拉着荣猛的手转身就走。
荣猛下颚紧绷,看了看那受了他连续两招却还站得起来的女人,眸底闪过一抹异色。
“喂,你没事吧?骚成这样,人家压根儿都不带理你的好么,别犯贱了。”
“就是,看看你自个人像啥样儿,赶紧着回去收拾一下吧,啧啧。”
“谁说那男人在外头养女人了?你别不是真信了这话吧?上回还有人看他们在外头亲嘴儿呢,你还真以为这样就能巴上那男人啊?”
“也不知道那男人稀罕那丑货稀罕个啥劲儿,宝贝得跟啥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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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走,那些人就开始说开了。
柳寡妇凌乱着头发,身上胸前一个大大的脚印,脸上也因为刚才的倒地在地上搓掉了一块皮,这会儿正在往外渗血,嘴角也因男人刚才的那一脚往外流血,看上去好生狼狈。
可就在身边的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开时,她却死死盯着那两人离开的方向,竟是勾起了一丝笑。
刚好这时脸上的血顺着流下来,衬得她这一笑甚是诡异。
“啊!你……”
刘家女人看到了她的这个笑,顿时寒毛竖立,其他人听到声音也都朝她脸上看去。
然而这时柳寡妇却已经敛起了唇,侧目看了刘家女人一眼,然后转身就往自家走去。
“她……她不会是真有病吧?”她走后,站在刘家女人边上的人就说。
……
“荣大哥,你没事吧?”
走了差不多有一小段距离,喜如由着男人给她整理头发,扭头看上去如是问道。
荣猛的一双大掌很轻易地便将她的头发理顺,随手从边上的树上折了一小截给她绾了个简单的发髻。
“没事,”他用指腹摸了摸喜如脸上刚才被柳寡妇指甲擦到的地方,额角青筋暴起。
“我没事,”喜如把他的手拿下来,道:“我们快回去吧。”
被柳寡妇这么一耽误,也不知道赵权有没有追来,他们现在可得抓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