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陈桂芳就跟没听见似的,埋了人就拎着铁锹跟锄头回去了,始终都没再说半句话。
喜如因为阮全跟阮喜珠的事在家停了三天,阮全被埋后的那天下午她去了陈桂芳给他找的那个地方,有人看到她在那地方站了一会儿,以为她是去吊唁的。
于是到了第二天,“阮家老二是个孝顺的”这话就传遍了整个村子。
对此喜如却是觉着好笑,她究竟是去干什么的,除了那个人,就只有她自己知道。
就凭着阮全那畜生的行为,也值得她去吊唁?
呸!
“冷么?”路上,荣猛用自己强壮的身躯将披着披风的小妻子护在怀里,低头问。
这会儿快到亥时,气温也比白天降了好些,明天他们就要去重新去镇上,喜如便想着在去之前给被关着的阮喜珠送点儿东“东西”去。
但男人说啥也不准她一个人去,所以最后就成了两个人下来了。
喜如摇了摇头,“不冷,说了我一个人可以的,你不信。”
她只是去送个小东西,而且也不是什么好事,她一点儿也不想让他知道,可因为之前说过不会再骗他了,就把自己的想法给他说了,结果就这样儿了。
这算啥?两口子一起做坏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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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p; 神明老爷啊,您要是真显灵的话可一定不要把这个人算在里头啊,要报应的话报应我一个人就好了,这些事跟他都没关系的。
小妻子的想法荣猛自是了解,然他却想的不同。
一来他不能让小妻子一个人做这种危险的事,万一那陈桂芳这几天这么沉默是为了报复她,便等着像之前那个老男人那样在路上突然袭击她该如何是好。
二来便是为了能让让小丫头去了之后一路畅通无阻,他得当面做点儿手脚才行,也省得那丫头麻烦。
当然,前者自然更为重要。
对于小丫头抱怨似的关心,荣猛选择一笑置之,揽紧了人跟着她的步子往底下走。
去那的路喜如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即便逼着眼睛,她都能找到路。
前尘往事,如今想起来依旧觉得是在做梦,脑子里浮现出她当时从那小屋子醒来时的情形,而今却已经换了一个人了。
大概这便是人们所说的因果报应吧,连她自己都想不到这辈子回来后的一切竟然这般顺利。
一路无言地来到东坡那长着好几颗白桦树的地方,两间屋子都没光了,估计边上那守人的人也睡了。
喜如跟荣猛两人轻手轻脚地来到门口,放眼谨慎地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后喜如便从怀中掏出一面被她用破了的镜子。
为以防被除阮喜珠之外的人认出来,她还特意在那镜子上又给敲了好几个缝,把边上的架子也都卸了,就剩下一个镜面。
荣猛看着那道娇小的身影在他前面蹲下,眼中流光在此时微微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