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倒是没有,不过那就有劳先生了。”
说罢,将小凳子往前搬了搬,而后把袖子往上挽了挽,再将那帕子放在手腕处。
顾升侧身,笑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失礼了。”
话落,伸出修长的手指,葱白的指尖跟着放了上去。
跟荣猛的健壮有力不同,顾升看上去弱不禁风,就连手都完全不像是村里人的手,甚至比那姑娘家还好看。
喜如看看他的,再看看自己的,突然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那人的手虽说比先生的有些黑了,也不是这种秀美的,但胜在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有力,跟她见过的其他男子的手也是全然不同的。
这年头,男子的手都是如此的好看了,而她身为姑娘家,一双手却跟猪蹄子似的,这种感觉实在是……
就在喜如想着把三个人的手做比较的时候顾升却是渐渐敛起了唇角的弧度。
过了一会儿依旧没啥动静,喜如抬眼收起思绪,眨了眨眼,“先生?”
顾升闻言指尖微动,继而收了手淡笑着道:“身体是大事,眼下虽无事,但眼见天气转凉,也得注意着。”
喜如连连称是,就听顾升问:“近日,荣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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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喜如脸上情不自禁飘起了红,“还……还好。”
顾升心里突然一凝,试探性道:“先前竟是不知你二人原是有意的,早知如此我便来做了你二人的媒人了。”
“咦?”喜如抬头,“先生跟荣大哥很熟?”
问完后觉着有些不妥,忙改口道:“对不住,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
“无碍,”顾升接话道,“荣猛便是那性子,你会这么想也不足为奇,我,张阳与他,算得上是一块长大的,别看我这样,实则也快三十了。”
说着,顾先生便笑了起来。
啊?
喜如有些诧异,她还以为先生顶多也就二十出头,竟然都快三十了,一点也看不出来。
顾升笑了笑,继续道:“别看荣猛性子如是,人却是好人,你且与他一起久了便知。”
喜如连连点头,“是,荣大哥是好人。”
顾升眸光微转,话锋一转,笑问:“想我也是迟钝,未能早些看出你二人情投意合,今日也未准备贺礼,改日再行补上,喜如不会怪罪吧?”
喜如脸上红霞飞,摇头如捣蒜,“不会不会,诶不是,是用不着,根本……也不是什么光彩事儿,先生不必……”
哎呀,她也不知道该咋说了,毕竟她跟那人的事儿本来先传出来的也不好,面对读书人,喜如想着这事儿不管好坏应该都有辱斯文吧?
顾升却是从里头听出了门道,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喜如,你……你跟荣猛,你俩可有同房?啊对不住,我没有别的意思,便只看你气血略虚,身子骨弱。”
后面的话虽然没说完,但意思却已经很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