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自己情绪是过于激动了,但她也控制不住,一想到他对她也有那种意思她就停不下来,而且早上的时间本来就短,她哪里走得快了,根本就是以前的正常速度。
荣猛喜欢瞧她害羞的样子,走上去说:“嗯,不是孩子。”
喜如脸上一臊,索性不跟他说话了,低着头不发一语地走。
荣猛晓得是臊着她了,也不说穿,大掌在她后脑勺揉了揉,脚下的步子依旧保持着放慢的速度。
早上正是做事的时候,喜如他们下去的时候下头已经好些人也扛着锄头背着背篼在往自家地里走。
因着这段时间阮家的事正闹得凶,所以人们一看到喜如跟荣猛俩就把视线给钉在了他俩身上,还有人仗着距离远他们听不到小声地议论了起来。
“哟,那是荣家汉子吧,你们看他看喜如那样儿,魔障了似的。”
“啧啧啧,早晓得荣家汉子是个疼女人的,老娘说什么也把娇娇送要他炕头上去了。”
“那小婆娘可是享福了,瞧她那样儿,跟捡了钱似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个啥货。”
“你就酸吧,当心荣家汉子听了去把你骨头个折了。”
“还是别说了吧,村长都说了以后不准说她的话了,咱何必没事找事,干活儿干活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