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如只看了看没说话,但陈桂芳却是跟人怼上了,对着柳寡妇的方向喷口水。
“不要脸的婆娘,老娘家的事用不着你那屁眼儿来说道,再乱说老娘撕烂你!”
柳寡妇才不怕呢,挺直了腰板好生嚣张地说:“来啊你来啊!今儿个你要不把我撕烂啊,老娘改明儿个就把你家男人给睡了!”
“哈哈哈哈……”
哄堂大笑。
陈桂芳脸上一红,瞪大眼珠子,“你敢!”
柳寡妇双手叉腰,“你说老娘敢不敢?有本事在这横还不如看紧你家男人的裤腰带,或者你看你那两个不知羞的都成这样了,不如你跟你男人再生一个,哎呀,我给忘了,瞧你这样儿该是早就绝经了吧?不会下蛋的母鸡?”
论起吵架来,柳寡妇基本就没在村子里输过,还专挑别人的凹槽戳。
陈桂芳那叫一个气啊,挽起袖子就要上去干架。
“够了!”村长一声呵斥,堂屋屋梁上头都充斥着他的声音,“尽在这丢人现眼的,要吵出去吵!”
村长一发话,方才笑的人立刻收敛了很多,陈桂芳也没有冲上去,柳寡妇哼了一声把头转到另一边。
村长很是不悦地扫视了屋里一圈,而后让老婆子把阮喜珠嘴巴上的布条拿开,问:“阮喜珠,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一拿开布条阮喜珠就跟干了好久的鱼重新回到水里似的,一口一个大喘气,随即狠道:“没啥好说的,我不认!我说了我是被冤枉的!就算你们把我浸猪笼,我死了做鬼也不会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