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畅通无阻地抵达阮家,果然跟周二丫说得一样,连院子里的大门都被砸得稀巴烂,这会子连开门都省了。
喜如跟上次一样绕过自己的屋子走到阮喜珠屋子后面,瞧了瞧被她上次故意弄成像是被风吹破的窗户纸,心下冷笑。
跟上回一样进了屋,她在阮喜珠的床前站了一会儿,瞧着那张被阮全他们喜欢的脸没什么大碍心下才满意。
阮喜珠睡觉一向睡得死,属于雷打不动的那种类型,她自是不担心会把她吵醒。
于是在瞧了一会儿后她便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小纸包,打开后里头是一颗不到小指头大小的药丸。
忍着恶心喜如捏着阮喜珠的下巴,将那颗小药丸塞进阮喜珠的嘴巴里,眼瞧着她喉头动了动才松开。
大概是受到了干扰,阮喜珠有些不高兴地皱了皱眉,而后翻了一个身,很是不满意地咕哝了一声又睡过去了。
喜如冷冷看了她一眼,随即翻窗出去。
而这回她没有从大门出去,而是就着后院的篱笆搬了块石头从那翻了出去。
走了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她来到约定好的地方,那儿已经有人在那候着了。
“来了?”
是个姑娘的声音,但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低沉和沙哑,一听便是跟寻常姑娘家不一样的。
喜如走近,凭着夜能视物的能力清楚地看到衣衫褴褛的姑娘嘴里正叼着一根麦草很是大方地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