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如皱眉,一脸不解:“大姐,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说是我偷的?”
“就是,”周二丫不屑道,“人荣猛家根本就不缺银子使好不好?就算是要偷,那也是偷你爹娘手上的五两白银,谁会专门惦记上你那几个铜板?”
周二丫说这话其实还是带着酸味儿的,同样是姑娘家,周家对待她的态度跟阮家两口子对待阮喜珠的态度却千差万别。
就因为阮喜珠长得好,阮家两口子就一直想着以后能找个金龟婿,因此她家娘也天天在耳边念叨,说什么要是她也能跟阮喜珠那样长得好就好了,以后还能找个有钱的女婿。
反正在她面前,她娘张口闭口就是夸阮喜珠长得好,要么就是变相地酸人家,反正就要把她跟阮喜珠做对比。
自然而然的,她也不可能像阮喜珠那样每年还能拿啥压岁钱,就算有,那也是全部交给她老爹老娘的,哪里像阮喜珠这样还自己存着。
同样都是人,是女儿,同样也是差不多的家庭,凭啥她阮喜珠就能过得这么潇洒,而她周二丫就得过着每天被自己爹娘数落埋汰的日子?
难道就因为她阮喜珠长了一张讨人喜的脸?
可她也没觉得有多好看啊,喜如要是没了那个斑绝对比她好看很多好不好。
阮喜珠被周二丫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很明显周二丫不过是为了嘲讽她才说这话的。
但阮全跟陈桂芳一听却如临大敌,生怕周二丫说了真话似的,赶紧回他们屋子瞧了瞧,确定昨儿个才到手的五两白银没有被偷后才放下心来。
便有人说:“二丫说的是,除非那贼娃子是个傻的,不然怎么可能放着白花花的银子不要偏偏就偷小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