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在边上见着不由得暗暗翻了一个大白眼子,这都啥都啥嘛,换成以前,哪还有这三人说话的机会。
暗暗地叹了声气,张阳一把抓起已经快软成泥的二黄,招呼了边上看热闹的一个汉子同荣猛一起把李老幺跟癞头也弄起来,几人一起往山下走去,后来看热闹的紧跟其上。
路上就有人说了:“真看不出来,没想到原来那阮家老大的心这么黑。”
“可不么,好说歹说也是自个儿的亲妹妹,我也不喜欢我家那妹子,不过也没想着下这种黑手啊。”
“有句话不说说得好么,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会叫,你们看她平时装得人五人六的样子,结果呢?”
“心太黑了,还想烧人家的房子,真的是……”
“我咋觉得不可能呢?我瞅着喜珠平时真挺听话的一孩子,咋可能做出这种事儿来?”
“……”
一路上大伙儿你一句我一句,喜如就是这么听着下来的。
听多了他们夸阮喜珠如何如何懂事,如何如何好看听话,说实话这会儿再听他们说阮喜珠心黑她是真的有些想笑。
人们往往都是这样,听风是雨,人家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信什么,就跟当年的旱灾说是因为她一样,所有的人都觉得是她造成的。
当然,其中也不乏有人是不信的,就跟现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