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汉子跟陈家汉子与那柳寡妇之间的那点事早两年可是弄得村里人尽皆知,为这事这两个女人还寻死觅活的,差点就被各家汉子送回娘家。
要不怎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呢,就连各自家里的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这两年虽说明面上看着那两个男人跟柳家寡妇没什么,但按照其他女人的说法,就那小骚狐狸精勾人那样儿,是个女人都得把自个儿家汉子看好了,否则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被勾去了。
马大嘴跟陈三嫂立马就笑不出来了,甩着一脸的冷水气得咬牙切齿。
陈三嫂因为昨儿个被喜如弄到河里去的缘故更是气得连指着她的手指都是颤抖的。
“不要脸的丑货,你别得意!别以为荣家汉子花了银子买你回来你就真成了个好货,在这跟我叫唤呢,谁不知道那柳家寡妇早就跟你家男人勾搭上了?我呸!不知羞的玩意儿!”
马大嘴也不示弱,一边抹着身上的水一边说:“就是,有人前几天还见那柳寡妇从这出来,你还当自己是个宝呢,呸!也不拿镜子好好照照自己,就你这样儿我就是看一眼都能把隔夜的饭吐出来!”
要说听到柳寡妇跟那人之间的事不难受的话肯定是假的,但喜如却是没有在二人面前表现出来。
笑了笑,一改往日阴沉的脸,喜如道:“是么?那你怎么不吐?需要我帮你么?再说了,男人哪个不偷腥,我可不像有些人心眼儿比那鸡肠子还小,我家汉子要是愿意,他就是娶那柳寡妇回来做小都行,你们呢?你们行么?”
前世今生,这怕是喜如说过话里最长的一番话。
经历一次生死她算是明白了,对付有些人就不能让嘴给闭着,她们除了图嘴上痛快也就没有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