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痴汉,这个男人

回来换衣裳时对着那块已经破得只剩一小块的铜镜看了看,脖子上的确有几块伤痕,大概是跟那三个人纠缠的时候被弄上的。

放下镜子,喜如撇开疑虑给阿三收拾完后才轮到自己。

家里每年冬天的柴禾都是提前收好的,每天能用多少是有数的。

每到冬天,晚上能烧热水洗漱的只有陈桂芳跟阮全和讨人喜的阮喜珠以及陈桂芳四十岁,才生下来的小儿子阮喜福。

至于喜如跟阿三,要么用阮喜珠偶尔剩锅里的那点水,要么就用冷水。

大冬天的月事又来,用冷水实在够呛,喜如也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去用阮喜珠不用的水,于是随便打了盆冷水稍微擦了擦就算完事。

连着几天的低烧不退已经让她精疲力尽了,加上晚上又是那一番折腾,本以为今晚会很难入睡的人上床后没等阿三睡自己倒先睡过去了。

然而此时此刻有人却注定要失眠了。

躺在炕上的荣猛两条光着的膀子大刺刺地放在被子外,跟这冬天格格不入,硬朗冷峻的脸上甚至还渗着两滴汗珠,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不一会儿,他把一条胳膊伸进被子里,动了动唇,沙哑的声音跟着溢出来。

“阿如……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