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家又住的偏,所以村里人几乎很少有人跟他们家来往。
荣婆婆在的时候还好,有些老婆子会在路过的时候唠唠嗑什么的。
荣婆婆走后,大伙儿一开始也会想着照顾一下这个独居的小伙子。
有些人家也在想虽然这小伙子不爱说话面相不好,但贵在踏实,什么脏活苦活都能做,要能找个这样的女婿也算不错。
可久而久之就没有人这么想了,因为荣猛自打荣婆婆走后就变得比以前更难得说话了,别人跟他说话他几乎从来都不搭理的。
大伙儿都是一个村的,你且还算个晚辈,凭什么我要拿我的热脸去贴你的冷屁股?
时间一长,大伙儿就都没再跟荣猛有任何的联系,就算遇上了,也全当没看见,即使是当着本人的面,那些人也都“怪胎怪胎”地叫。
对此,荣猛就跟没听见似的。
阮喜珠心里不是滋味,想到自己的婚事就是因为某人的那张脸给搅黄的她就气得牙咬咬。
王大妞眼珠子一转,眯着两只本就细长的眼凑到阮喜珠面前,小声说:“依我看啊……”
喜如回到屋里点燃油灯,脱下外衫一看果然如她所想,屁股下面已经被染红了,连带外衣上也给弄脏了。
想到这衣裳先前还是穿在那人身上的,喜如脸上一热,随即面无表情地甩去脑海里在潭子里时那些不该再去想的情景,放下那件衣裳从柜子里拿出月事用的糙布去茅房收拾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