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发现自己身上有好几个红点,外面埋伏了很多狙击手,想逃确实不可能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鲸这些年从圣盾局拿了不少钱,大多用来办案了,虽说他的办案效率并不强,但也破过不少大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芯片什么时候植入他体内的,鲸一概不知,鲸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工具,兔死狗烹这句话一点都没错,他闭上眼睛叹息一声,一切只能听天由命。
鲸被抓走了,抓他的人一点都不温柔,对他粗声粗气,像对待犯人一样,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没了鲸一个圣盾局照样运转,不过敢和圣盾局对着干的人简直是在找死,会是谁把芯片植入了
鲸的体内呢?
车内安静极了,冰冷的手铐和冰冷的铁丝网,谁又不是工具呢?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给谁卖命不是一样?鲸想到这里突然在心中骂了自己一顿,他信仰的可是正义,为了正义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现在自由都没了正义也没法捍卫了,现在鲸所求的不过是自由,因为工作繁忙他还从未去远方旅行,等待他的或许是密不透风的小房子。
时间过得真快,车突然停住了,鲸头上被套上了黑布袋,被人推搡着下了车,当一切停了下来,一只手压在了鲸的肩膀上,鲸不由自主地向下蹲去,坐在了硬梆梆的板凳上,头上的布袋被猛地一拽,鲸看到眼前站着一个身穿盾装的男人,鲸笑了笑,他和这个人非常熟,"你小子什么时候穿上的盾装,真是没想到啊!"当年师傅收了两个徒弟,眼前这位就是鲸的师弟朱顺。
"师兄,没想到吧!我们竟然在这里见面了,
而你是阶下囚,我却是审核你的掌管,看在我们师兄弟的情分上,你还是把事情都交代了吧!"朱顺一脸阴沉缓缓地说道。
"呸!别人不相信我,难道你也不相信我?我是遭人陷害的!"鲸解释道。
朱顺一把抓住鲸的脖子,把他掐的直翻白眼,眼看就要断气了才松开,朱顺咧嘴一笑,他凶狠地说道:"这里可没什么师兄弟,触犯了圣盾局的规则,就要接受处罚,这一点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之前我求你帮我加入圣盾局,你却说无能为力,现在我终于体会到这种感觉了,怎么能感情用事呢?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鲸不再说话,无论朱顺用什么酷刑,鲸都没吭过一声,他满身伤疤,骨头都快被打折了,这就是坚守正义的下场,鲸悔不当初,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到头来还是卸磨杀驴,鲸大喊一声,快要把五脏六腑都吼出来了。
这时门打开了,袁梅走了进来,他走到朱顺跟
前扇了他一巴掌,让他滚下去,袁梅将鲸放开,并赔罪道:"看来这是一场误会,我们检查了这颗芯片,里面并没有监听程序,只不过之前治疗遗留在里面的药用芯片,我带你去治疗吧!"
鲸被搀扶着来到了医疗室,里面空荡荡的安静极了,屋子中央有一张床,上面铺着干净的湖蓝色被单,旁边的桌子上摆满了还未拆封的手术器具,袁梅将鲸扶到床边,她说:"医生很快就赶到,你伤的不轻,不过他们医术高明,相信你很快就会康复,等你康复了,就会取消你圣盾局探员的身份,你不是想要过普通人的生活嘛,一切都给你安排好了。"
一位身穿白衣的人走了进来,他戴着口罩、帽子和眼镜,走到床边上下打量着鲸,然后对着袁梅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