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做的最错的事,就是认识任欣。
如果他当年没有请任欣当他的模特,他的人生,又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乔沪生觉得,这所有的错,都是任欣的错。
当年就算他真的喝醉了,她也应该会反抗。
也罢,事情都过去了。
任欣都死了。
多说无益。
一切向前看。
“乔沪生,这话你说给自己听比较好。”
盛寒夜离开了。
乔沪生看着面前这一撂资料。
他其实有些不太明白,盛寒夜为什么要给时苒苒这么多东西。
这是很大一笔财富啊。
他竟然没有丝毫犹豫就给时苒苒了。
同时,身为老父亲的乔沪生心中也有一抹隐隐的担忧。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苒苒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拿了这些东西,以后要拿什么还给盛寒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