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的几天, 夏则言陪着池木走遍东城的景点,又带着她去了临近的澳城。
澳城以博.彩旅游业作为主要经济来源,也是国内唯一把博.彩合法化的城市, 夏则言带她去了澳城最大型的酒店,酒店为欧洲16世纪的文艺复兴风格, 土白色上部建有挑檐,圆式窗拱和圆柱, 外墙则以土色砖块和玻璃帷幕覆面, 展现了水城风光, 四处都是充满欧洲风格的特色拱桥、小运河以及石板路,旅客还可乘坐小船游览沿岸景色。
沿岸开设各式各样的商店,囊括了绝大多数的奢侈品牌, 激发了池木的游览欲望。
她拉着夏则言的手漫无目的地走进一家珠宝店,导购热情地接待他们。
池木随意地让导购拿出一条被她一眼相中的项链, 转身朝夏则言比划, “好看吗?”
夏则言瞥了一眼, 点点头, “好看。”
随后拿出银行卡递给导购, “刷卡。”
活脱脱一副暴发户的气质。
池木:“……!?”
她只是随便试试而已啊……
池木扯了一下夏则言的衣袖, 嗔怪道:“你干嘛啊?”
夏则言不以为然, “喜欢就都买下来。”
难得他也能享受一把在老婆身后刷卡的感觉。
见他颇有一种霸道总裁的形象, 池木尴尬地接过导购包装好的礼盒, 谢绝导购再三的推销, 拉着夏则言逃离现场。
池木怕极了他这种——“你喜欢就全买下来”的态度,打心底决定不再逛街,随意找了一家咖啡厅坐下休息。
夏则言爱极了她这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怎么还生气了?”
池木义正言辞地谴责他:“有钱也不是你这种花法呀, 勤俭持家才是我们的传统美德!”
夏则言微挑眉,不置可否,眼角眉梢沾染着浅浅的笑意,“嗯,都听你的。”
他端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交叠着,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杯柄,就算身处行人熙攘的闹市,他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犹如隔绝了外界的喧嚣,淡然冷峻。
有种说不明的孤寂。
再正常不过的动作由他做起来就是格外地赏心悦目,池木撑着下巴肆意地看着他,唇角漾出笑意。
他搁下咖啡杯,“怎么了?”
池木由衷地说:“你好看。”
夏则言拉着她起身,“走,带你去赌.场看看。”
池木对未知的事物都心存好奇,闻言眼睛一亮,屁颠颠地跟在他身后往赌.场的方向走。
赌.场的装饰竭尽奢华,人声嘈杂,人们眼底的贪婪显露。夏则言换了些筹码给池木,但池木对棋牌类的游戏又不太懂,只能在一旁玩起操作简易的老虎.机。
很快输了个精光,她讪讪道:“完了,我这运气基本就告别一夜暴富了。”
夏则言在她身后笑她。
有管理层的人员过来视察,路过这对亮眼的情侣时忍不住多瞄了几眼,就是这男人越看越眼熟……
怎么那么像他们的大股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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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津城已经是几天后的事情了,这几天像是闯进了世外桃源般欢快又轻松,回归到忙碌的工作状态又似回到人间。
日子过得乏善可陈,池木每天按部就班地工作、休息,还有和夏则言谈恋爱。
直到某个周五她接到池馨悦的来电,池木才恍然想起,她回国也有一段日子了。
原本是想着找个时间回去看看池馨悦的,但潜意识又不是很想回到那个家……于是就耽误到现在。
池木静默片刻,接通电话,“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