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一暗,本想着循序渐进徐徐图之,现在看来倒也未必是最佳选择,他在心中迅速完成计算,答案呼之欲出。
池木几步走近他,将水杯放置在他眼前的茶几上,“试试看水温合不合适。”
见她起身准备离开,夏则言唇角微扬,不动声色地长腿一伸——
池木一个没留意,后退时踩在他脚背处,一瞬间的失衡让她倒向了夏则言——
早有预备的夏则言不慌不忙地抱住她。
池木误以为是自己的不小心,扶着他的手臂企图起身,连连道歉:“对不起……”
她手臂使着理,发现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无法动弹。
“木木。”头顶响起夏则言低沉悦耳的嗓音。
这一称呼像是蕴藏着极深的情感,不同原先那几次的平淡无澜,比往日来得更有深度和分量。
池木突然想起他身上还带着伤,遂停下挣扎的动作。
隐隐的药味还在,这一动作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曾几何时,她就被他这样圈在怀中。
人性的本能是和自己喜欢的对象有亲密的接触,拥抱有时胜过一切的肢体接触。
他的声音低低的,细听下还有点委屈,“就这么不喜欢和我亲近?”
怎么会不喜欢……
听不到想要的回答,夏则言又低低道:“嗯?”
询问的意味十足。
池木摇摇头,结结巴巴地回答:“没,没有。”
他似-->>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乎在她身后长长地叹了口气,低喃道:“木木,我该拿你怎么办。”
池木有那一刻的失神,理智告诉她应该起身,可感性又在贪恋他的怀抱。
“则言,我们分开了将近五年,”池木心一狠,痛苦地提醒他,“五年的变数太多……不是所有的久别重逢,都能破镜重圆。”
背后的人沉默了两秒,坚定不移地回答:“但我们能。”
池木呆呆地看着他。
夏则言最难以抵抗她又纯又乖的模样,紧扣住她的下颌,将见到她时就萌发的冲动化为行动——狠戾地深吻住她。
她的唇瓣与思念中的柔软程度相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仍未散去,侵袭夏则言的感官系统,让他在与她接触的那一刻彻底失控。
不触及还能控制,一旦开始,对她的狂恋调动了所有神经末梢,就算有五年的空白,他却与生俱来般的,进一步地撬开她唇齿的守护线,与她难舍难分地缠绵,更想把这五年的思念都倾尽。
而后他退出对她的侵略,但并没有停下亲吻,朝她的耳畔移去,最后含住她敏感的耳垂。
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栗,夏则言像恶作剧得逞般轻轻一笑,“木木。”
池木被他紧拥在怀中,自然而然地感受到他某一部位的变化,曾经的朝夕相处又怎能不知道这代表的含义,面红耳赤都不足以形容她此时的状态,“你……”
“我的身体还不够诚实吗?”他无赖。
池木义正言辞地指责他:“你现在怎么这么厚脸皮了!”
这样的她才有以往在一起时撒娇的味道,夏则言抓住她试图推开他的手,“郁修竹教的。”
“郁……郁修竹是谁?”是她认识的那个演员吗?
夏则言才想起她大概不知道夏栀的近况,亲吻她的手,解释道:“夏栀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