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表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这一款,与眼前的男人属实违和。
然而,随着这句话的出口,原本散漫的氛围瞬间严肃了几分。
夏则言微眯起眼,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漠。
但好不容易能和夏则言搭上话,许涛甚至没有察觉到初冬易警告的眼神,“以前有个女朋友送过我一个同款的,那段时间好像很流行。
初冬易呼吸一滞,心中拉响警报,余光瞥见夏则言俯下身。
接着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杆清完桌台上的球。
他素来面无表情,也无显露,但这么久的交情足以让初冬易察觉到他此时的不悦。
果不其然的,夏则言把球杆往球桌上一放,拿起搁置在一旁的外套,“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长腿一迈,几步便离开了包间。
许涛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茫然地问初冬易:“易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你知道就好,”初冬易白了他一眼,“南城那个合作项目,你别想了。”
初冬易有些不放心,紧跟着出去。
夏则言走得快,等初冬易追上时,他已经伫立在车边,指间夹着香烟,烟雾缕缕。
司机正恭敬地为他打开驾驶室的后门,初冬易连忙喊他一声:“言哥!”
夏则言侧过头,用眼神询问他的来意。
初冬易走近几步,他比夏则言矮了一小截,略仰着头,“许涛是无意的,你别太放在心上。”
“嗯,”看起来与平时无差,“我先走了。”
初冬易还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词不达意,视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落在他的指缝处,香烟已经燃烧过半。
几年前的夏则言是烟酒不沾的,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变得烟不离手。
初冬易看着夏则言上了车。
黑色的迈巴赫匀速地穿行在津城车水马龙的道路中,屈铭透过内后视镜打量后座阖眼小憩的夏则言。
他是夏则言的司机,跟在夏则言身边已经有好些年,慢慢地也算摸清了这位上司的脾性。
这位上司虽然年轻,情绪却不外露,所以他只能透过一些日常的举动来加以判定。
此刻看来,至少心情谈不上愉快。
在他略微走神的空隙,后座上的男人突然出声:“屈铭。”
他吓得连忙回神,“在。”
“去澜湖公寓。”
屈铭微怔,“……好的。”
这个地址——
在池小姐离开后,老板便极少踏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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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入住之前已经找了家政公司来帮忙清理,所以打扫起来也不算麻烦。
但是像陈安诺这种大小姐什么时候干过粗活,没几分钟就在沙发上躺平,“累死我了!”
“辛苦陈大小姐了,”池木立马端茶送水的,“明天请你吃大餐。”
“这还差不多,”陈安诺环顾了四周的环境,一室一厅,“你怎么找了这个地方。”
“我觉得这里环境挺好的呀,租金也算不上贵。”
“澜湖公寓,”陈安诺念叨了一遍地址,存在手机备忘录里,“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准备和谨轩合开一家甜品店。”
“他可真会打算,请你这么一位甜品师来给他打工。”
“我还算不上甜品师啦!”
“自己开店也挺好的,”陈安诺嘀咕了一句,“像我这种996的社畜连谈对象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