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顺着巷子走了好几间屋子, 每一间布局稍微有些不一样,但是都没有人,东西落了尘, 像是很久没人居住过的。
但是每一间屋子都能发现那种很小的衣服,还有屋子里的水井。
林霄竹觉得有些奇怪,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四周都有些昏暗, 镜子里在昏暗的巷子里对着反光,走过映下一道淡淡的侧影。
看多了, 连镜子里自己的脸都显得惨白, 看不顺眼, 唯独寂君看起来没什么区别, 还是如往常一样。
还可以。
天闷沉下来, 林霄竹怕下雨,事情变得诡异又麻烦,于是随意进了个院子,这个院子稍微大一些。
院子里做了个天井,院门正对着一间房门, 视野暗下来,他走的格外慢, 刚踏进屋内, 院子
的门嘭的一声关紧。
林霄竹飞快看了一眼四周,反手把屋子门一关上了锁,门外头传来一声闷哼, 接着扬着一声,“操。”
石屋的墙砌的有些松垮,缝隙还算大, 空气流通强,于是房屋内没设窗。
门被狠狠地敲了两下,厚木板嘭的一声巨响,门外的人嚷嚷,“不要脸。让�看看是哪个玩意儿。”
“气息这么熟,肯定是熟人吧。啊哈。”门外的人笃定地气笑了,“说了小组任务。臭儿子就这么喜欢跟着你爹。”
“抢你爹屋子?以为爹没办法治你?”
“你爹�把墙缝都擦干净了,整的干干净净你就占了?”门外人骂骂咧咧,“你给�等着。”
屋内是一个巨大的石像,顶到屋顶边,石像前摆着一个桌子,上边铺着染着红花的布,垂到地上。
地上摆着破败的蒲团和一张还算新的毛毯,石像旁的架子上放着几本破书,灰尘确实擦得干干净净。
他走到石像边的架子上,随意拿起书翻了翻,架子旁的瓦罐里插着一顶蜡烛,显得光格外亮,蜡烛像是刚点燃的。
他侧头看了一眼,石像连在后边的墙,看样子房间没有其它入口,门外安静下来,他翻开书,内页沾着灰,他随意翻了几页,里边的文字都是看不懂的不知名语言。
石像里嘭的一声,林霄竹惯性地把寂君扯在身后退了一步,石像前的桌子布被一只手掀开,里边爬出了一个东西,奔向门那刷地拉开门栓。
门一打开,室内稍微亮了一些,那个东西,灰红的头发一坨一坨,脸是灰扑扑的尘盖着,像地震一样咳了半天,没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