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君的衣衫很薄,冷白的肌肤带着透明,淡淡的天光下,白衣被吹的凌乱,脖颈的青筋淡入锁骨间,带着一种破碎而精致的美,看着很冷。
他手向背后摸,风往他手里跑,摸了两下扣住。
寂君腕骨前有凹陷,凉气泛滥,他小口呼了一口气,“跑。”
风从耳后灌开,背后的人被他拉着却没有沉重感,跑到山脚,晨光将夜画的朦胧,天边透着磨砂似的光。
提前预定的车已经停在了山脚下。
他把寂君版“木偶”放进副驾驶,然后把他关在里边,从另一边车门坐进来。
林霄竹唇边带了一抹玩味的笑,他想看看,寂君手里空一会儿,一会见不着他又是怎样。
车门合上,他偏头看着,寂君指尖冷白扣在车门边上,大概是顺着窗沿着轨迹看他,他一进来,漆黑的眼就望上他。
寂静无声的目光,寂君神情依然淡淡的,只剩下一双眼像是埋藏了许多东西。
“木偶”手很自主,脑袋就是不合逻辑的呆。
林霄竹调暖车温,寂君还直直地看着他,冷峻不苟言笑带了点凌厉,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林霄竹眨了眨眼,侧过身单手将寂君摁在椅背上,玉冠依上椅背,寂君被迫低头,依然抬眼看着他,毫无感情冷冷的墨色。
欺负没有感情和神志的东西,总容易让人产生负罪感,和越<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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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想欺负的**。
他探身弯腰向前,拉过安全带,把寂君两只手拦住在安全带里,回身扣好,像是把他关在椅子里边。
寂君白衣被风吹散的松松垮垮的,半靠在椅背上,宽肩连着冷白而有力量感的骨肌。
手下方的锁骨隆起,他指腹陷进寂君锁骨弯成的窝里。收手时很弱的回弹性抵上指尖,余留下硬和冰冷。
寂君看着他,他恶声恶气地警告,“不许看。”
他把寂君被风吹乱的衣服重新理好,然后坐好开车。
林霄竹现在读大四,平时在校时间不多,少数几次去是实验室做实验,便在校外公寓租了房。
天色还早,路上的车不多,开到公寓门口时,天还是一种介于蓝黑之间的模糊色调,他解开安全带。
他转身,不出意料,又看见一只手,牵着他的衣角,林霄竹伸手摁开寂君的安全带。
“不许扯,寂君。”他冷漠地掰开衣角手。
寂君轻应:“嗯。”
他满意下了车,从另一边开了门,关门转身的那一瞬间,衣角轻轻沉重了下。
——被扯住了。
骗子。
衣服被牵着,有种长出来的尾巴被拉住的感觉。
回到公寓,林霄竹拖着“尾巴”把两人的鞋换了,倒了两杯水,坐在沙发上休息,水喝了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