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后来也在某个没人的小巷子里阴了他一把,这次我学习了一把太宰治的阴损招数,让他虽然不好受但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后来我再来到这里参加集聚时,本来对我爱答不理的其他四个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纷纷上前与我搭话,想要从我这里套出钢琴人吃瘪的前因后果。果然是损友么,这么热衷于钢琴人的黑历史。
我当然没有说出来,钢琴人还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看着我呢。
其他四人当然很不高兴,看起来阴暗沉默的冷血居然还特意向森首领请求和我一起出暗杀任务,而森鸥外那个恶趣味的家伙居然同意了。冷血是个暗杀高手,虽然没有任何异能力,却足以完成绝大部分困难至极的暗杀任务。
我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果不其然,冷血嘴里叼着根烟,这个右眼皮上有刀疤的男人毫无心理负担的直接打算袖手旁观,让我一个人进行高难度的暗杀任务。但我运气很好,任务目标是个黑手党老手,近期当上了Boss,年轻时受过很重的伤。
目标是个很多疑的人,每天总有一段时间一个人独处,不允许任何下属进入他的房间。我只是将附庸风雅的纸窗戳了个洞,看到一个身上刀疤纵横的壮汉,发动能力,很轻松就让他回到了发不出声音的重伤休克状态。
直到他的属下从门外嗅到浓重的血腥味,询问发生了什么却无人回答之时,才发现Boss居然死了,满地鲜血,手工制的地毯都被血液的味道所浸透。Boss死时的神情,仿佛不可置信又茫然,可以看出在失去意识前挣扎了很久。
我早早就离开了暗杀现场,冷血在隐蔽的地方等我,他惊奇的看了我一眼,常年面无表情的脸居然有些裂痕。
冷血想:皮肤没有感觉到对方使用异能的气息。这个森野准干部,居然是和他一样不用异能就完成暗杀任务的吗?和传言中依赖异能力的体术废差别很大。果然传言不尽可信。
不知道为什么,冷血自从这次之后就再也没有针对过我,偶尔在尴尬的时候还会帮我解围。虽然不明白他这样做的原因,我既然接受了他的好意,还是给予了必要的回馈。
然而当我思考良久送给了冷血一件礼物后,旗会的五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我不明所以,问:“这很奇怪?正常人不都是这么做的吗?”
傻瓜鸟心直口快,不经意间暴露了话唠属性:“那倒没有!只是青年会里很少有人会这么正常!大家都是个性十足不屑送礼物的酷哥!”
我自然的接上话:“是吗,那就将正常人当做我在旗会特有的个性好了。”
傻瓜鸟是个爱笑的青年,即使是尖锐的试探也还是保持着不作伪的笑容:“你这个人还真是有趣!你难道发觉不出我们是被迫让你加入青年会的吗?”
脾气真是好啊,森野准干部先生?
我挑了挑眉:“我不在乎不愉快的过程,只关注愉快的结果。活着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开心吗?”
傻瓜鸟仿佛憋不住一般发出一连串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就说我们青年会怎么会有性格普普通通的人嘛!”傻瓜鸟黑色的墨镜在鼻梁上都有些呆不住。
这不正是黑手党的真实写照吗?活着只是为了愉悦自己,杀人的活计大家都不喜欢,只是当做必须完成的任务。但是干掉那些目标可以带来的好处,却是能让人愉快起来的好处,也就是结果。
一直不说话的外科医生也愣了愣,一看就不甚健康的脸上也浮现了笑意:“那么,欢迎你加入青年会,准干部的森野君。”
这句话和钢琴人的声音叠在了一起,两者却没有什么反应。
钢琴人忽然想起了什么:“没想到唯一记住旗会这个名称的居然是最后加入的森野,这可是我苦恼了三个月才想出来的称呼啊!”
何等糟糕的事实!
我笑了:“港口mafia的人都用旗会代称青年会,内部却只有两个人记得?”
傻瓜鸟嚷嚷:“明明是第一次听说吧!旗会这个名称!”
其他人也露出思考的表情,钢琴人大受打击:“真的这么记不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