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的一阵湿热。
“都给我退下。”
西凉王义渠靖嘉威严地低吼道。
“是。”
他的儿子们一见这副情景,自然了然于胸,不等西凉王再开口,便一个比一个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很快,所有人都出了帐营。
义渠靖嘉再也不用克制自己的欲望,上前一步,便一手搂过了慕容飞雪的细软腰际间,一手“哗——”的一声,便将慕容飞雪身上的衣物扯了个干净!
疯狂而掠夺的吻,向个猛兽一般,他向着慕容飞雪欺身边压去!
慕容飞雪的长尖指甲深深陷入了自己手心的肉里,痛苦的一滴泪,顺着脸颊,滴落,溅落在毡毯上,一点湿。
账外,连声传来的,是阵阵痛苦的呻吟声,娇声,喘息声,浓厚的,呼吸声。
以及,白毡毯上,触目惊心的,一点落红。
“如此美人儿,就这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将自己送给了父王。真是可惜。”
西凉王的三子义渠兆听着这动静,不由得抹了抹嘴唇,愤愤地说道。
“义渠兆,小心说话。小心脑袋搬家。”
西凉王的二子义渠铮倒是显得半分兴趣都没有,眼中一抹寒光闪过,提醒道。
说罢,他便扬长而去了。
剩下义渠兆将手中的长鞭一鞭鞭打在了一旁的士兵身上,恶狠狠地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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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的皇宫之内,弥漫着汤药的浓浓刺鼻的味道,帐幔摇动处,是年迈的楚王卧病在床。
近日来,他自知自己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而唯一的一子一女之间不合的消息,也传到了他的耳中。
落落与无音在越国针锋相对的事情,让已经风烛残年的楚王倍感心力交瘁,同时,也加重了他的病情。
今日晨起之时,他又在锦帕之中咳出了血,他心知,怕是自己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