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忽然很想知道,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女人,能不能一语中的?
“你贵为王爷,什么都有,自然不是为了荣华富贵。并且能不劳万里奔赴这穷县僻壤之地,在此炼精兵,怕是为了这朝堂之事。”
水燕倾迟疑了一下,她初来乍到此地,并不想卷入如此纷争的暗潮涌动之中,而现在,她却在一层一层地戳破着遮羞纸,这是开始,还是毁灭?
即墨泽眯起了眼,轻叹了一口气,似有化解不开的忧愁。
水燕倾只见过他笑,还有坏笑、邪笑,却从未见过他如此驻足叹气,无尽的苍凉和深沉,像灵魂孤寂了千年。
到底是怎样的局面,能让这万事谈笑于指尖大权在握的王爷,如此堪忧?
即墨泽并没有回答水燕倾的答案是对还是错,只是良久转过了头,目光殷切而灼灼地望向了她,轻轻地说了一句:“我今日让你就任,实属已然拖延不得。”
“哦?”水燕倾竟然听到了即墨泽在解释,甚至……在请求。
“我需要你。将我整个鹰领,蜕变成狼。”
大风,扬起即墨泽的发,渲染而出了他眼中的大片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