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是不同流合污，助纣为虐罢了。”
“在这样的时代，已经很难得了。”
历朝历代，不论国内国外，对舆论的宣传都是很严格的，舒宁的媒体公司这么大，想要随心所欲的发言难于登天，能够恪守本心已是不易。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冯一看了眼不远处跟何应求说笑的达初道：“我没想到再见他会是这般模样。”
舒宁幽幽一叹：“达初这些年过的不算开心，因为身体的原因、心里的负担，他始终封闭着自己，不愿意出门，也不喜欢跟人打交道。
你们来这趟，是他近几年笑容最多的时候了。”
“他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
冯一不胜唏嘘的说道：“好在小何的家也在港岛，以后他们师兄弟可以多见见。”
“嗯。”
舒宁点点头后主动问道：“昨天跟夜先生的调查有什么结果了么？”
“没什么明显的线索。”
冯一摇摇头后说道：“我只知道这次的凶手是鬼魅作祟，或许跟医院有关。”
“哦？”
舒宁来了兴趣，主动问道：“你是怎么查到的……你放心，我不会胡乱说话的。”
冯一也没遮掩，将自己的调查结果告诉对方后道：“我跟夜语分开后便把搜索的事交给他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发现。”
“原来如此，难怪警察在调查港岛大大小小的医院了……”
舒宁恍然大悟后道：“可是仅凭福尔马林的味道，是不是太夸张了？”
“没办法，这是唯一的线索了。”
冯一也很无奈，主动问道：“世界各地都有干尸案，想来你这里有更全面的报道吧？”
“没错。”
舒宁开口道：“自从港岛出现第一起干尸案后我便搜罗了世界各地的报纸，然后我发现一个惊人的结果。”
“哦？”
冯一一挑剑眉问道：“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