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博美并不怕小伦敦,这两只似乎见过不止一次了,它在小伦敦身上闻了闻,明显有些嫌弃,但还是没有躲开,甚至还帮小伦敦舔了下脖子。
顾卓立无奈道:“伦敦啊。”
小伦敦回头梗着脖子瞅了他一眼。
顾卓立叹气,“貂狗殊途,而且……”他在博美不经意间一抬腿的功夫往隐秘之地瞄了一眼,小声道:“公的。”
小伦敦倔强地看向乌锐清,含义不言而喻。
乌锐清头皮发炸,心想这人和这人的貂真的有毒,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跟这一伙搅合到一起去了。
顾卓立无奈,转身看向邻居,委婉问,“这小博美,养了多久了?”
邻居想了下,“七个月了,从它三个月大就接回家了。”
还是个未成年……
顾卓立简直服了,后面的话有些说不下去,乌锐清看出他的意图,在男人开口前推了他一下,低声道:“回家再说。”
凌晨四点,两大一小终于回到自己的窝。
顾卓立把小伦敦按在澡盆里,用手背试水温,嘟囔,“跟你说啊,绝了这念想,没可能。你俩不仅生不出什么玩意来,连型号都不匹配。”
小伦敦压根不想吭声,在水里一通发脾气,蹬了男人满头满脸全是水。
顾卓立也不生气,按着它的小脚帮它搓洗,低声道:“回头带你去买你那宠舍看看,给你找个小母貂。”
小伦敦更怒了,一脚踹在澡盆上,差点把盆掀翻。
乌锐清躺在床上听浴室里一大一小吵架,感觉人生无比扯淡。
又过了不知多久,他俩终于一个回到床上、一个钻进床底,世界重归安静。乌锐清闭上眼休息,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痛,他闭目了很久才终于陷入浅眠,结果没一会,又被满怀老父亲惆怅的男人戳醒了。
顾卓立一脸愁苦地看着他,“我睡不着。”
乌锐清面无表情,“天|安|门已经开始升旗了,你知道自己折腾了一宿吗?”
顾卓立嘀咕,“小伦敦是我爸的亲孙子。我们顾家以后也没后了,就这一颗独苗,我只想让它快乐。要不然咱俩把那博美买了吧。”
“…………”尽管早在人家就看出他的意图,乌锐清还是气不打一处来,“那只博美一看就是顶级宠舍预约很久才能约到的,从小奶狗开始辛辛苦苦养了这么多个月。住在这个公寓的人最起码是中产往上吧,人家不缺钱,会卖给你?”
顾卓立想了想,“五百万。”
乌锐清:“……”
男人似乎在思量,过了一会又说,“五百万起,最高上调到一千万,这个数以内都可以接受。”
乌锐清深吸一口气,“你知道我当时签Blacker才花多少钱吗?”
男人闻言明显犹豫了一下,而后小声争辩,“可儿只是个程序员啊……”
“那只是一条狗啊!连小伦敦对它到底是怎么回事都没搞明白呢。”乌锐清哭笑不得,“而且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人家怎么可能愿意?”
顾卓立唆了唆腮帮子,十分信仰金钱的力量,“不然我们赌。”
乌锐清感觉自己在跟一脑残说话,直接转过身拿后脑勺对着他,“谁跟你赌,你真的……我明天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两口子出现争端,一时无法破解。乌锐清被雷得也睡不着了,拿出手机随手一刷,本想去弟弟的超话签个早到,却没想到在实时热门上看到了一个一闪而过的标题。
排名太靠后,他不得不重新下拉,找了很久才找到。
#望煊集团董事长和总裁睡了#
乌锐清:“…………”</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