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接近十二点的光景,但滨江大道的春光还未褪去,此处被龙阳市民戏谑的称之为“高炮阵地”!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一边是烟波浩渺的滨江一边是人工种植的草木花卉大型休闲公园,还有假山流水,高大树木作为屏障,环境空气那都是没得说,极其适合干点大家都喜欢的事。听有些好事者说,一清早的时间,环卫工人最起码得捡数百只的避~孕套,称之为炮火连天一点也不为过。
马路上依稀可见的小车里人影斑驳,有节奏的晃动着,皆是男女成对,借着浓郁旖旎的夜色不是在调情就是在干炮,或者滚落到马路旁边的人工种植的树林里打野战,大有以天为被地为床的激情四射。当然了能在这个点约会的绝逼不是操守妇道的好女人,百分之百都是些小三插足,小姐出台的野鸡野鸭。
我那顾得上留意这些脏脏的皮肉交~媾,一路狂飙,刺眼粗黄的大灯扫射而去,一个单薄踉跄的身影,撞入眼中,只是有点麻烦的是,两个贼眉鼠眼的“捡尸人”紧紧的跟在魏雪娇的身后,还以为我是过路的车呢,也没怎么顾忌,在刺眼的灯光照射下竟然堂而皇之的将魏雪娇搂在怀里,就他吗当做自己女朋友似的前后夹击一顿猛揩油,魏雪娇五迷三道的,虽然是在抵挡小粉拳乱打,但就跟他吗挠痒痒似的,越发刺激了两个贼眉鼠眼的亢奋难耐,尝试着将魏雪娇往排水沟边上的小树林里拖,这他妈要是拖进去了,还有我什么事!操!
“嘎吱!”一声,悍马h2稳稳的停在路边,我迅速的跳了下去。两个贼眉鼠眼还以为我跟他们抢尸体呢,一个黑不溜去长得就跟车祸现场的矮个子,还耀武扬威的指着我骂骂咧咧的,让我赶紧滚,要是坏他们兄弟的好事,就干~死我。干密码的比啊!我瞬间暴怒,一个跨步飞身而去,一拳就干到矮子的胸口上,只听“咔嚓”一声,这小子最少断两根肋骨。矮子痛苦的嘶吼一声,瘫倒在地上,另一个汉子见同伙被打,怒骂一声,还以为自己有多牛逼呢,将魏雪娇撒手一扔,向我冲过了过来,魏雪娇脚下踉跄,扑通一声不明不白的摔到在了地上。我也没含糊,飞起一脚就踹汉字的肩胛骨上,汉子还没来得及出手呢,便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的摔倒在排水沟里。
我跨步向前,一把将软的跟面条似的魏雪娇抄了起来,抱在怀中,不觉得叹息一声,胳膊上都他吗的擦破皮了,一只脚还赤着高跟鞋也不知道丢到那里了。魏雪娇醉意迷离看了我一眼,还欣喜的浅笑了一声道:“达令,你来了?”
妇人一撒泼,这事根本就没办法谈了,再加上妇人的破铜罗嗓子饶是吓人,不大一会便把邻居给吸引了过来,我扫兴的看了一窝在沙发上愤愤瞪着我的胡进军,说了句,你不离开赵小溪,这事没完。然后夺门而去,径直回了家。
家里,苏媚正在漫不经心的看着狗血剧,见我一脸惨白的回来,急忙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心情比较郁闷简明扼要的说了一下,苏媚哦了一声,说让我别太担心,事情总有解决的方式,毕竟赵小溪和胡进军还没怎么的,慢慢来呗。我点点头,道理是这个道理,我就怕到时候晚了,万一赵小溪被胡进军祸害了,我一准得内疚死。
我郁闷的不想说话,苏媚见我这样,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想了一会,给静姐打了个电话,静姐自从当上枭龙帮的帮主之后一直忙着打理帮派事宜清除异己,搞得还挺热火朝天。
静姐问我什么事。我问她能不能给我调几个刺龙画虎的小马仔。静姐呵呵一笑,说可以,问我有什么用。我随即将赵小溪的事说了一遍,我的意思是静姐让手下的人去骚扰恐吓胡进军,也犯不着动手,就每天上学放学跟着他就行。我想不出一个礼拜,这土条保证吓得屁滚尿流,枭龙帮可是正儿八经的黑涩会,谅胡进军和她的泼妇妈妈也不敢造次。
给静姐打完电话之后,我又觉得不妥,拨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嘟声响了好久,魏雪娇才接通了电话,有点惊讶的问我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我呵呵一笑,问她知不知道胡进军的情况。魏雪娇作为龙阳中学的副校长,我想这些事应该是清楚的。
魏雪娇说知道,是校长亲自批得条子进来的借读生。我问魏雪娇能不能找个借口把胡进军开了。魏雪娇哑然一笑,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再说人是校长亲自放进来的,她要是开了,这不是和校长过不去吗?我呵呵一笑,知道魏雪娇也帮不上什么忙,这女人很是公私分明,虽然我曾经把她干的哭爹喊娘,但一码归一码。随即问她知不知道胡进军和校长的是什么关系。魏雪娇想了一下说,胡进军是校长二姨的孙子,也就是他的表侄。我说好吧,随即挂了电话,没想到胡进军和校长竟然还有这种关系,原本打算利用我捐助人的身份去施压一下,现在看来还有是有点不行,只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静姐身上了,万一要是不行,就亲自去县了找一下胡进军的爷爷,非得把这件事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