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应外合,顺利地杀了郝四老爷。
很快,府邸就通火通明,郝四老爷的死被发现了,正在搜寻杀手的时候,两人已经逃出了府邸。
“我将一切都禀告给干爹。”袁在途蹲在树上,盯着同样在树的另一端的易冷,毫无感情地说道。
夜色如墨,但在树缝中依稀透过的月光中,易冷的脸色比月光还惨白,俊秀的脸蛋上还沾有几点血迹,莫名地增加了些艳丽之感,宛如隆冬极寒的雪地上绽放出妖冶的梅花。
那血是袁在途割掉郝四老爷的脖子时,飞溅在他脸上的,若不是反应得快,恐怕现在已经被侍卫们抓住了。
纵使这样,他还是被那两个高手侍卫打了一掌,现在肋骨痛得厉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恐怕刚好不久的肋骨又断了一根。
易冷没有回话,只是从树缝里迎向月光,漂亮的眸子盛满了月色,袁在途看他这样子有些怪,但这样的场景却美得让他说不出讽刺的话,只是冷冷的看着。
这个垃圾的皮相确实不错,就是太废物了。
两人回到门里,按时完成了任务,但是易冷却被关进了刑罚的小黑屋里。
易冷手脚被铁链拷着,呈大字型吊在屋里,小黑屋里很黑,只有一扇小的可怜的窗户透着一丝光,表明着现在还是白天。
他垂着头,心情有点莫名地失落,寂静的屋里由远及近地穿来沉稳的脚步声,来的人闲庭信步,充满上/位者的自信,却让人心头发颤。
脚步声在他面前停住,似乎端详了他一会,才缓缓开口,男人磁性的嗓音如凉滑的溪水一样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