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我让你娘教你。”现在时机不对,他当爹的也不好和女儿说这些,只能先存着了。
王熙鸾使用了磨练得炉火纯青的“发愣、低头、羞涩”技能。
她脸红后又落了泪,拜倒求王子腾:“爹,陈司药说瑚大哥哥本就有内伤,要将养十天半个月才能好,才又挨了您这一脚,怕伤势越发重了。我本命人把长青院收拾出来给瑚大哥哥住,可现在怕那边太远……爹爹,今晚就别叫瑚大哥哥挪动了,让他住在这里如何?请陈司药过来也方便些。”
王子腾抬高声音:“这成何体统!鸾丫头,你别太向着他了,也该顾着自己名声!”
王熙鸾继续落泪:“爹爹,我早不住在这里了……又是咱们自家的事,不会叫外人知道……”
王子腾甩袖,冷哼:“你自己看着办,我看我是管不了你了!”
说完,他怒气冲冲摔门而出。
王子腾走后过了小半刻钟,映月院才派了人往毓英园去。
屋内只能听见些微的说话声,间或有女孩儿的啜泣。
“走罢。”慧露直起身,“再不过去,就误了圣上见我的时辰了。”
*
“父皇,今日之事,五弟六弟确实做得有不当之处,但五弟六弟办事再不妥当,终究也是皇家血脉,是贵妃所出皇子,关乎皇室体面。定安侯靖安伯便是再功高,也只是臣子,不能和皇家相比。儿臣此来并非给五弟六弟求情,是斗胆想求父皇能不将此事公之于众,保全皇家颜面。望父皇恩准。”
缓步走下太极殿的台阶,太子心里不断回想他在太极殿说过的话,和皇上对他的态度。
他自认话说得已近完美,是为皇室体面,而非给五弟六弟求情过去,还暗指老五老六办的事丢了皇家的脸,也没说把事掩下后,要私下给定安侯靖安伯些补偿的话,应没有任何意图结交这二人之嫌疑。
可圣上看他的眼神,为什么会让他觉得透骨的冰冷?
怀揣着巨大的不安回到东宫,太子在临敬殿坐不住,打听得太子妃还未睡,竟罕见的入夜来至临凤殿。
“‘那东西’准备得怎么样了?”把服侍的人都遣出去,太子紧紧抱着太子妃,在她耳边问。
太子妃被太子箍得难受,她忍耐着说:“殿下放心,再有五日,必能让殿下满意。”
“好,好……好。”太子慢慢松开太子妃,他站起身,“太子妃好歇,孤还有事,先回去了。”
“妾身恭送殿下。”太子妃话音温柔恬静。
她静静等太子的脚步声远去,心腹走进来,她抓住心腹的手腕,眼里闪着鬼火:“‘那东西’按照十倍的量准备!告诉大哥,能有多少就给我多少!”
心腹扶着太子妃坐下,低声道:“娘娘决定了。”
“是啊……”太子妃呢喃,“总要给飞音和瑞云留条后路。”
“他要死,别带着我的孩子死!”
此时,慧露和两个暗影出现在太极殿前。
作者有话要说: 来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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