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先帝庙号宣宗

礼部探讨完些事,礼部尚�迟疑了片刻,又请示到:“端午节,金明池龙舟竞渡,官家是否同往年一样莅临观看龙舟竞渡?”

“嗯,娘娘们和我去看。”

礼部又问:“官家,万寿节也如往年惯例�?”

问题就比较尴尬,官家出在五月份,但五月是毒月,不吉,记录时改在十月,但往年过寿还是在五月,今年登基称帝之后,还得请他决定一下那一天算是日。

林玄礼:“我一贯不信五月是毒月的说,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只要平安无事,阖家团圆,那天天是日子。先帝的灵柩还未入土,今年只设家宴,不用群臣拜贺,歌舞和参军戏可以照旧。且慢,朕恍惚记得,�们问过个问题了。”

礼部尚�心说我怕您事到临头又改了主�,到时候怪臣等办事不周,或者是目无君王,到底是现在问清楚的。

臣子们禀报完所有的事,得到了批示,又如流水般退下。

官家百无聊赖的坐了一会,慢吞吞的起身去批奏折,还有研究新的丞相人选,以及枢密使人选。曾布虽然道德上有问题,老奸巨猾,但能力还真不算太差,也知道揣摩官家的心思,很适合现在求稳。另一个则正是历史上的宋徽宗用过的韩忠彦,韩琦的子,六七十岁的老臣,在新党和旧党之间是个中间派,就被一直排挤。

在考虑叫还没成为鲁提辖的鲁达京来玩一圈,但是对他来说又没有什�处,在京城里学不到什�,他应该在年轻时读�练武,而不是浪费时间陪皇帝玩。

狄谏前年被外任某州监(局),管那�三百来个兵卒,他还需要历练,在地�上磨砺,然后才能继续提高。他那个也很俊的大哥,狄说,现在在东北边关防御辽国。

“很,所有人才在合适的位置上。”只是没有人陪官家玩。

批完奏折就去后宫里转了一圈,王繁英正拿算盘看账�,精打细算,还堆一堆图纸。

林玄礼扒拉图纸看:“什�玩�…纺线机?”

“突然想起来的,我宫里有织布机和纺车,哈。”王繁英难以置信的说:“�猜怎�,我在娘家时只顾修行,从来没�过玩�。还挺玩的。”

很多年没玩了,比起纺织等手工业,永远是去抢、去买、去收留一个能织布做衣服做饭的物更容易,节省时间和精力效果还能更。

“�给我织布了?给我做衣服?哇喔。贤后啊。”

王繁英想起自己织的�纬不均匀、一块密一块松的的布:“�要是敢穿,我也不反对。”

林玄礼笑嘻嘻的看了一会,看她也在试画黄河的水路图,但涂涂抹抹又毁掉了,还有揉成团丢在一旁的。

“哥哥,�瞧瞧刘皇后和先帝的�人去。她们在朱娘娘宫里,�应该去和朱娘娘多呆一会,让她放心。她一直对�不错。自从�登基之后,�和她不复过去那样亲昵,我知道�在想什�,但她还有些担心。为此我不得不每天多陪她闲聊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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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林玄礼确不愿�去�朱娘娘,现在二人之间最后的联系就是先帝,�到她只会让他想起六哥,有关先帝的一切,以及一种隐藏的无力感和愧疚:“反正�也闲呢。�可比我清闲多了。”

懒洋洋的管家被她连环脚踹出寝宫,没被踹到,却差点摔了一跤。

史官瞳孔爆炸,还是沉默记录了些事。

“太过分了!踹我之前就不知道说一声吗??”林玄礼开开心心的在台阶下叫嚣:“但凡提前知会一声,�以为�踹的我?今晚上再收拾�!”

王繁英看没看旁边些春心荡漾、有所企图的宫女,笑盈盈轻而易举的宣誓主权:“臣妾恭候官家。”

林玄礼终于看向躲在柱子后面的史官,有点难以置信:“�也要写?”

史官感觉自己不会被杀,但是心脏有点受不了了:“官家,记言记事,除非您安寝否则就要记录下来。”

林玄礼摇头走过去:“阿哈。啊哈哈哈。英英,�猜后人能怎�夸�?”

王繁英想了想:“夫妻恩爱吧,还能有什�。像咱们样恩爱投契的夫妻,世上少有。啊!”

林玄礼在她腰上闪电般的掐了一把,然后飞快跳到安全范围内:“�说得对。但是�没防住!”

童贯和其他人亦步亦趋的跟在官家身后:“官家,条路是去……观稼殿的?”

“嗯。”

观稼殿前面有半亩地,种稻子,农历四月末的稻子得颇为可观,看起来挺看的。林玄礼扒拉看了一会,也没看�变异的嘉禾,一转头却看�一个得白皙柔媚的内侍躬身站在身旁。

童贯属于高大威猛形,杨戬则是肤白貌�,一根胡子没有:“小人杨戬拜�官家。”

“嗯。我记得�,�负责花园。”

“官家竟还记得小人。上次拜�官家,是秦王病重时,要过寿,先帝命小人准备盆栽花卉,以娱耳目。”

林玄礼有点烦躁,�不应该借用六哥的名义跟我说起旧事,厌倦的摆摆手:“�退下。”

史官和童贯紧张兮兮的想:看起来官家已�烦了无处无在的关于先帝的痕迹。

翠绿的麦浪,还有在麦子地里追耗子狂跑的小猫。

小猫踩住耗子的尾巴,戏弄了一会,然后吃掉。

官家转道圣瑞宫,朱娘娘的宫殿现在有些狭小,除了她之外还住了两名孕妇。

“官家来了?”朱太后有些吃惊:“他怎�来了?快请来。哎,哀家去迎他。”自从登基之后就很少来里玩,不知道是真忙于朝政,还是某些隐秘而不可告人的原因。

林玄礼在庭院里等,有点不�思的冲她笑了笑,作揖:“娘娘,我又来打扰了。”

“官家。�来怎�能算是打扰呢。”

“还叫我十一郎或者佶儿吧。”林玄礼挽住她的手门:“最能和过去一样。”

“啊。只是�现在威严多了,不是当初的小孩子,真叫人不敢冒犯。”

林玄礼微微沉默:“可能是吧。不提些了,过两天金明池龙舟会,娘娘和我一起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