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战后的困难

梁太后看不见�说不出话来,刚刚只能感受到自己被人揩油摸了�下,�不知道是谁——虽然说宋军的军纪不坏,但是有少量道德败坏的人秉持着‘要劫劫皇杠,要票票娘娘’的雄心壮志,自以为没人注意到的摸摸她的胳膊和小脚。

突然头上的麻袋被人摘下去,总算能透透气。童贯又解开勒住她嘴巴的布条,花容失色的中年美妇噗噗的吐出来两个核桃。

核桃的来源不必多问,监军永远能从袖子里摸出点吃的。

吃光的麻袋底儿还有不少米渣米粉,落的梁太后脸上白了一些,离远了看倒挺有趣。

她的手脚仍旧被麻绳捆着,歪歪斜斜力抵抗的靠在椅背和扶手之间,猛然间看到一屋子壮汉,甚至还害怕的缩了一下脚。看起来有点圆润丰盈,但恰到好处,纤腰依旧。

脸上的表情生动:你们要干什么!

她似乎想到了一些很可怕的事,随即专注的盯着最俊的少年。

依照汉家礼仪来说,应该是什么都不会�生的,但她是个西夏人,以风俗来说,李元昊抢过儿媳妇当宠妃,在此之后叔嫂、姐夫和小姨子、皇帝和下属的妻子、没有什么不行的,尤其是被抓的俘虏。

她也学过汉学,知道一个遵守礼仪和尊卑的军官不敢做什么,只能将敌国太后礼送入京,当面谢罪,很可惜赵佶这厮不遵礼法,�经常逾越尊卑,之前写信非常恶毒的骂我!被抓时先杀了我的侍卫,又毫不留情的打了我一拳。他很有可能要羞辱西夏的太后。

林玄礼本来满脑子想的是如果决定不打了,怎么把她高价卖给西夏,让六哥找人谈判,看她怯而妩媚的调整了一下姿态:[糟糕,我可能确实是太久没见过女人了,军中上次见到的妇女,大概是士兵的老娘以及来门口卖货的妇女,最近十多天又忙,没空自行解决。这是一种特殊的状态,婉转的说,我能量值满了。]

[但说实话我的记忆力真牛逼,虽然到现在都没想起来红:夷大:炮的做法,可是电脑里那几个G的种子,嘿,基本上都记得大概内容。]

[别去想那些皇后公主被俘的文……异世界的�不能想!不要在这儿当众失礼!回屋�说!]

章楶假装没看见美人计和有了反应的少年:“赵监军,绑住她是怕她自尽么?”少年嘛,在所难免,自己�个儿子被关在书房里读书,都能有变化,肯定和孔孟关。

“寡廉鲜耻利欲熏心的人不会自尽,我怕她瞎折腾从马上掉下去被踩死。给她松绑。”林玄礼换了个姿势,翘起二郎腿巧妙的掩饰了某些小问题:[衣服都被顶起来了!他们看见我抓了个太后回来,然后我的‘红:夷大:炮’顶起袍子,这多尴尬啊!特意让太监把她带回来就是为了避免可疑的说法。想想六哥不赞同的眼神,想想章惇——机智的小心眼。我冷静点了。]

梁太后用袖子擦了擦脸,看袖子上脏了一块,脸色一黑。想想他是个不遵守礼法,备受宠爱,被宠坏的嚣张少年,如果能勾住他,他有可能为我说些好话,帮我回去。虽说是效仿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就凭这张脸,我�不吃亏。想到这里,拾起十多年没用过的哄人技巧,柔声道:“殿下早就与我鸿雁传书,今日才得一见,果然是天人之姿。身后的黄罗伞盖,如同日轮一样,猛然一见,不觉心荡目摇,精魂已失。正是:五百年冤家相遇。”

林玄礼:口_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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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楶:(⊙_⊙)

将官们:[*_*]

(°Д°)!!!

∑(Дノ)ノ

长史:(艹皿艹)

林玄礼审慎的凝视了她一会,三十多岁的妇女还在他的爱好范围之内,长相身材�都可,但‘帝国首脑’、‘战争�起者’这两个身份不行,如果我要教训她,我一定要用真实的木棍,而不是我更坚硬更炙热的…都懂哈。梁太后虽然用兵很蠢,但弄权很强,虽然没想明白具体为什么,但她这么做肯定对她有好处,对我没好处,说不定能害我一次。“别来这套。”

秦王决定装一下笨蛋诱惑她露出狐狸尾巴:“你就是被本王的姿容帅的睁不开眼。你那丈夫不成样,在你有生之年里,没见过像我这样,又英俊,又强壮,文韬武略全才的人吧?”

章楶:哦。懂了。

梁太后忍气吞声,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他:“是啊。贱妾蒲柳之姿,福薄命浅,屈居做了西夏的太后,错过了当世英才。若早知道秦王有宋玉之才,潘安之貌,妾身早该前来拜谒,又岂敢冒犯呢。”

“可惜有钱难买后悔药。�不知你儿子肯不肯救你。”

梁太后曲意逢迎:“他生平怯懦柔和,绝不敢冒犯大宋天威。都是谗臣当道,挑唆着我们孤儿寡母的做了错事。我儿年幼,妾身不懂政事,一时误信了奸佞小人,求十一郎宽恕。”

众将用迷惑的目光注视着她,心说难道她已经忘记了,她是如何恶毒的咒骂秦王,�誓要把他一顿狂揍,勒索大宋吗?

林玄礼自我吹捧的词已经用尽,她这副态度比瞪着眼叫骂渗人,就差把包藏祸心写在脸上了。意兴阑珊的起身,拂袖而去:“聊,章经略,我可把她送给您了,想怎么处置都行。秦先生来陪我下棋。”

章楶起身相送,格外谦恭,谦恭的不像一位刚刚指挥大宋大获全胜的主帅:“郎君慢走。郎君若有需要,只管吩咐。”

送走了监军,提笔开始写这次的战报、捷报。“露布进京,晓谕沿途各州府,承官家圣德、帝庇佑,宋军大获全胜,梁太后被擒。”

转脸就恐吓梁太后:“秦王一向喜怒常,且悍勇非凡,难以服侍,在老夫眼前�曾把人踢到几米开外,梁太后,您可真会弄险,以色侍人焉能长久,您这样讨他喜欢,就不怕秦王跟你秋后算账,把你的书信拿出来,一一原样奉?”

以西夏皇室的脾气,跟他们说秦王其实是个洁身自好,忍耐性情,比较仁爱的好孩子,他们肯定不信。要说他顽皮焦躁,悍勇难哄,就是西夏人理解中的皇室了。

梁太后大概想起自己都骂了他的话,微微缩了缩,顾左右而言他的问:“他从平夏城中追出来,一直追了我多日天,怎么没有半点疲态?”难道是我们跑的不够快?不能啊。

章楶微笑表示,我不知道,我管不了他,他管得了我。他要是一时失手把你杀了我�只好上报一个你绝食而死。

梁太后既惊讶又怒,刚想说你们怎么敢杀害西夏太后,转眼想起来,西夏都危如累卵了,这又算什么呢?

秦御史和长史跟着他回到他的屋子里,两人异口同声:“郎君!决不能中了她的美女胭脂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