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塘祈眉眼盈盈看向他，手上满是泡沫的浴球往他紧实的肌肉上面抹，“我就喜欢听你说这些，你多说点，我给你搓澡。”
“这样短发，更像个酷哥。”善雨城手里也拿着浴球，描摹北塘祈身上性感的曲线，“有攻击性，会让人想要顶撞你，击败你，折辱你。”
“是吗？那你是最喜欢我哪种样子？现在，还是之前晏瞳那样呢？”水珠滑过北塘祈湿漉漉的光洁额堂，挺拔的鼻梁，勾勒他完美的侧颜，他搓澡的手艺灵活，丰富的泡沫从他修长洁白的手指间滴落到水中。
“嗯……”善雨城舒服地吁了一口气，“你觉得呢？”
北塘祈笑笑：“我不知道你最喜欢哪种，但肯定不是晏瞳的那种。”
“为什么这样说？”
“很简单啊，你刚才在那个过程中的表现，比我们之前任何一次都要……”
都要什么，北塘祈顿住，似乎在寻找合适的形容词，而善雨城对他的意思已经相当明白了。
北塘祈接着说完：“……都要凶，但是结束之后的温存，你又比之前我们任何一次都要温柔，你的区别对待，太明显了。
我又感觉自己是胜利者，又吃我自己的醋。”
善雨城哑然。
“所以，你是不是更喜欢跟比你年长的哥哥谈恋爱？”北塘祈摸着他轻声问，似乎在揣摩他的喜好。
“不……我只是……”
“只是什么？不喜欢晏瞳那样黏人闹腾？”
“……我也说不上来。”善雨城含糊道。
其实不是，他心里明白怎么回事。
年长年少，黏人闹腾，他觉得都不是主要问题。他甚至想象过要是北塘祈像晏瞳那样闹小孩脾气，多黏黏他，那多可爱，他会高兴疯。
关键是，他分清了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瞳跟北塘祈是两个人，所以克制了对他的移情。
而面前的北塘祈跟现实世界的北塘祈一模一样，他现在就，完全陷进去了。
北塘祈看善雨城不回答，也不追问了，光是手上逗他。
善雨城招架不住：“你别，你收敛点……”
他想把北塘祈的手抓开，北塘祈却更加把身子贴了过来：“我老公这么拿人，我怎么收敛？”
听到“老公”两个字从北塘祈嘴里说出来，善雨城移开视线掩饰自己的脸热，假装毫不在意，再也说不出旁的话来。
一段时间后，浴缸里的热水在晃荡中跟泡沫充分交融。
温暖湿润的白色蒸汽中，善雨城给北塘祈轻轻按摩放松身体，消除肌肉的疲劳，随即恢复了精神爬起来，拿剃须刀给善雨城刮胡子，把他刚冒出的一点胡茬都消灭干净，然后亲亲他光滑的下巴。
善雨城在他这种亲昵的温柔里，心都要融化了。
大脑浸泡在持续的愉悦中，周围的空气好像都是甜的，北塘祈手里拿着剃须刀在他的心口附近碾磨，磨得麻麻痒痒：“我又没胸毛，你刮那地方干嘛，不如刮下……对了。”
想到这，善雨城仔细看了看北塘祈明显有些红肿的唇瓣，伸手碰了碰。
北塘祈眨眼：“你干嘛。”
善雨城起身去拿刮毛器。
“你做什么……你不会真要刮那地方的毛吧？
“嗯。”
北塘祈笑了出来，抢走他手里的刮毛器：“别，别刮那里，留着，好看。”
“那有什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