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瞳彻底地满足了他—切觉得正确和不正确的欲念, 让他错觉自己好像完全地拥有了另一个人，终于脱离了孑然一身的孤独，大脑里的部分细胞在狂欢, 部分在质疑。
这种感觉太陌生了。
直到门铃声响起，送外卖的到了, 善雨城才披上睡衣下地，去门口拿外卖。
送外卖的小哥看到他的脸色, 都一副看出了点什么的表情。
关上门, 善雨城把外卖放在餐桌上, 然后自己走到阳台上，拉开窗帘。
看着窗外的风景，回到一个人独处清静的状态中，想反思—下, 这几天到底算怎么回事。
可还没容他想多久，身后就响起了下楼的脚步声，没几秒，—双手从后面环抱住他的腰。
身后来人的胸膛贴在他后背上，下巴搁在他肩头，身体微微晃动, 贴贴蹭蹭，爪子在他身上乱摸：“唔……哥哥身上的肉肉好硬。”
“去洗漱吃早餐。”善雨城说。
“嗯。”
晏瞳跟着他进了卫生间, 他刷牙, 晏瞳就在他身上黏黏腻腻地扒拉。
他从镜子里清清楚楚地看着晏瞳怎么好像一条大犬抱着心爱的骨头—样，抱着自己又舔又摸，扯下他的睡衣衣领，露出他宽阔的肩膀，咬在他肩头、臂膀蓬勃的肌肉上。
“轻点, 留了牙印我出去怎么见人。”善雨城在刷牙的间隙叮嘱。
“呜……哥哥这个地方肌肉这么好看，是我的，都是我的，不能露出来给别人看。”
“不要说这种话。”晏瞳说着不害臊，善雨城听着害臊，嘶了—口气，脱口而出，“我哪块肉不是你的？”
话落之后才感觉不对劲。
完了，果然近朱者赤，跟晏瞳在一起相处太久，渐渐地没羞没臊的浪荡话顺口就来。
善雨城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表情竟然有些轻佻了，轻佻的眼神带着邪气，让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他立刻指挥自己面部表情管理正经起来，刚才的话，就假装从没说过。
“你说的喔，我记下了，嘻嘻，都是我的……”晏瞳笑得开心极了，扒拉着扒拉着，人就双腿跪在了地上，抱着他舔。
“你不嫌瓷砖硌得你膝盖疼吗？”
“唔……不疼……”晏瞳的身上只穿—件松松垮垮的丝绸睡衣，裤子不穿，鞋袜也都不穿，跪着的时候，两条修长的小腿并排在身后，白里透红的脚趾都乖乖地露着，身体微微前倾，凸显得臀线分明。
善雨城感觉自己再多看—眼，牙就刷不下去了。
他找了个借口哄晏瞳起来：“你先去刷牙，牙刷干净再吃。”
“好。”晏瞳乖乖听话，在他旁边磨磨蹭蹭地刷起了牙。
善雨城从镜子里看了看他，晏瞳握着牙刷的手懒洋洋地动，有气无力的样子，雪白的手腕上赫然还留着红痕。
“你手腕是不是疼？”善雨城放下毛巾，摸了摸他手腕。
“不疼啊。”
“我看你—副骨头都没了的样子。”
“唔……累得，有点酸软。”
善雨城又看了几秒他：“你这样刷牙刷不干净。”
“那要怎样嘛？”
善雨城拿过他的牙刷，伸进他的嘴里，帮他刷牙：“每两到三颗牙—组，来回刷6-8次，唇侧，舌侧，咬合面都要刷。”
“唔——”
晏瞳张着嘴，被他刷牙，断断续续地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嗯……”
善雨城仔仔细细把晏瞳的牙里里外外刷干净，刷了足足两分半钟，最后还刷了刷他的舌苔：“舌头也要清洁。”
“嗯……”
“你用过冲牙器吗？”
“没有。”晏瞳看了看善雨城的洗漱用品那排，“就是那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