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这里没那么安全,我带了吊床帐篷。”
善雨城从背包里摸出捆成一团的吊床帐篷,在附近找了两棵看起来可靠的树,然后在两棵树之间吊起一个简单的“鹰巢”。
“这个就安全了?”晏瞳皱了皱眉,对这个看起来不够结实的帐篷没有好感。
“舒适度不指望多高,至少能远离地面上的有害昆虫走兽,还有湿气。”
吊床上空撑起细密的网纱,能防止蚊虫入侵。
“我就是觉得这个吊床……有点娇弱。”
善雨城固定好绳索:“你上去试试。”
晏瞳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挣扎了几下,终于爬进了吊床里,喘了一口气,在里面躺平仰头看善雨城:“嗯,行吧,还可以。”
善雨城伸手在吊床绳索上弹了弹:“那你睡这里,我去睡石洞那边。”
“休想,你赶紧进来。”
晏瞳的手从吊床门帘里伸出来,揽住他的脖子,“进来我里面,暖和。”
“……”
善雨城跟着上了吊床,刚躺稳,晏瞳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的身体如何暖和,他双臂紧紧环抱住他,耳鬓厮磨,呢喃低语,“哥哥躺好了吗?”
“嗯。”
“这样舒服吗?”
“别……”
“哥哥,你有想我吗……”带着水汽的声音喷薄在善雨城耳边,说着,晏瞳含着他的耳垂吮吻,舔舐着那些他熟悉的地方,下面也跟着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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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雨城没回应,只是闭着眼感受,心想,他还活着,真好。
“我有这么一点点……”
吻了一阵,晏瞳停下来,抬手用拇指和食指比出一线缝隙的距离,“一点点,想你。”
然后晏瞳用那拇指和食指夹住他捏了一把:“你来找我了,我真的……很感动……”
话落,他又凑近了舔他,声音愈发水润酥麻,萦绕在他耳边刺激得他感官被点燃:“……你的手上怎么伤了?”
“被蛇咬了。”
“蛇?”
“没事,没有毒的,我来的车上把这片地区有毒没毒的蛇都看过资料,我认得。”
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晏瞳还能舔到善雨城伤口留下的一些血污,混合着汗水的咸味,那味道就像眼前的人一样让他迷恋不已,“舔你伤口你不会疼吧?”
“嗯,不疼。”
“哥哥……”
“嗯。”
晏瞳抬起头,捧着他的脸深入地吻他,嘴里带着点他的血腥味:“这两天你有去跟别人……做吗?”
“没有。”
“那……你今天对我凶一点,好不好……”
“好。”
善雨城也反手回抱住他,他短刺刺的头发扎在他敏感的掌心,扎得人发痒。
透过头顶遮蔽的树叶,可以看到部分天空,今晚没有星辰。
深夜的密林中,吊床帐篷晃动不已,几乎要崩断。
“等等……”
正在火热状态,善雨城停下来,“我不舒服。”
“怎么了?”
“头晕。”
善雨城闭了闭眼,不想告诉晏瞳自己这两天的睡眠状况,“可能是来这里路上晕车的后遗症,晃起来不舒服。”
还有来找晏瞳的时候,短时间内运动量太大太剧烈,他的胸口有些窒痛。
“你没事吧?”
“没事,我去平地上缓缓。”
善雨城从吊床里翻身下去,爬上旁边的小山丘,靠在石壁上吹了吹晚风,感觉好了一些。
晏瞳随即也跟过来,甚至手机都没有开,单凭树叶缝隙间落下来的月光照明摸着路坐到善雨城旁边:“怎么样,好点了吗?”
“嗯,就是有点头晕,小问题。”
“我……”
晏瞳下意识想说我帮你按按,然后他就会像北塘祈曾经会做的那样,捧着善雨城的脑袋,帮他按摩穴位,让他很快神清气爽。
但晏瞳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做这样让善雨城感觉熟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