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从头到脚的形状都像……
善雨城不再看他，转身拉开抽屉翻腾东西，背对他问：“你有多少存款？”
“不多，机票钱还是有的，哪个航班？”
善雨城略作考虑，道：“身份证号码给我，我给你买票。”
“你……干嘛啊？”
晏瞳玩味地笑了，尾音上挑拉长，“不过是刚看了我的腿，就这么积极想给我花钱了？啊，原来你这么纯情的吗？”
“……”
“对了哥哥，你谈过几次恋爱啊？”
“……”
“或者说，睡过几个？”
“……”
“怎么不说话啊？嗯？哥哥不会……还是处吧？”
“……闭嘴。”
这个妖童带歪了话题，似乎是刻意不想让他知道他的身份证信息？
善雨城隐隐觉得有问题。
他想了想，不再追问下去，道：“航班号XXX，座位号XX。”
晏瞳发出不满的声音：“你买的经济舱？”
“嗯。”
“升舱。”
“没钱。”
“升了，经济舱那么狭窄，人都伸展不开。”
……坐个飞机，请问人要伸展开做什么？
“……你这人不会赚钱，怎么还挺会花钱？落难少爷吗？”
“那倒不是。”晏瞳望着他的背影，道，“就是，之前有个有钱的叔叔养我，带我去玩儿，都是住五星级酒店，我身上那套Burberry，也是他买的，是我最喜欢的一套，嗯，跟着他我就发现，人活着就是要享受好的，花钱多爽啊……”
“是很爽，那你怎么不继续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