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给你抓好多蟑螂养在卧室里。”
路潇抱着他看了一会儿,戒备地问:“你是不是跟我装傻呢?”
冼云泽笑了笑,不作回答,还是拥着她摇来摇去。
晃了一会儿后,路潇把冼云泽按坐到椅子上,拿出手包里的梳子,整理起他披散的长发,细心地梳成一束,然后从自己的马尾鞭上拆下一圈头绳,给他扎了个同款发型。
“等下这栋楼疏散完,陪我出去买晚饭,记住不要吓人。”
“嗯,不能吓谁呢?”
“人!人!是人就不能吓!”
片刻后警察来敲门,告知楼里已经没有人了,路潇就和冼云泽结伴下楼,选了最近的一家快餐店,此时正值饭口,店里面人还挺挤的,路潇让冼云泽在外面等着,自己独自进去打包晚饭。
冼云泽倚着门口的广告牌等路潇,广告牌下还栓着一只穿背心的金毛,想必也是在等店内的主人。冼云泽和金毛惺惺相惜地对视一眼,然后他蹲下身,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只活蹦乱跳的松鼠——谁会不喜欢毛绒绒呢?就算毛绒绒也喜欢毛绒绒呀!只见金毛炯炯有神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它甩着尾巴靠过来嗅了嗅松鼠,然后开始兴奋地吐舌头。
结果冼云泽双手捧着松鼠,张大自己的嘴巴,突然把松鼠送进了嘴里,不仅如此,他还像模像样地做出了咀嚼和吞咽的动作,并且缓缓从口中抽出了一根松鼠的毛发,故意送到金毛眼前摇了摇。
金毛呜嗷一声蹦开老远,夹着尾巴狂吠,差点把广告牌都给扯倒,如果它会打手机,现在肯定已经报警了。
但冼云泽不慌不忙地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又原封不动地把松鼠吐了出来,小松鼠不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照样开心地在他十指间打转。金毛满脸警觉地蹭回冼云泽身前,万分警惕地嗅了嗅松鼠,确认气味和刚才嗅到的那只一致,这才放下了夹在腿间的尾巴,再次吐出了舌头。它困惑地盯着冼云泽手里的松鼠,小脑袋一会儿偏向左,一会儿偏向右,眼神迷茫极了。
过了一会儿,狗的主人走出饭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牵走了和冼云泽做伴的金毛,但金毛一步一回头,貌似仍然沉迷于刚刚的超自然现象不能自拔。
此时路潇也从店里出来,她踢了踢蹲在地上目送金毛兄远去的冼云泽。
“谈一笔交易,我让你养条金毛,你把内院的鳄鱼送走。”
“为什么不能留下鳄鱼,把宁兮送走呢?”
“你对宁兮好像有很深的偏见?”
“他之前叫我智障,我记得清清楚楚。”冼云泽认真地说,“每一次都记得。”
“呃……”路潇一时语塞,想了想,换角度说服他,“但是你把他送走,米米会难过啊!”
冼云泽深深叹了口气,像是做出了多大牺牲似的:“唉,那我还是不养金毛了。”
路潇神情复杂,希望宁兮永远不要知道今天这段对话,他居然还是靠着米米的面子,才从鳄鱼、金毛和他自己的选秀活动中险胜出线的。
两个人拎着外卖盒回到事发的二楼,此时楼门口拉着警戒线,两个警察在外面看守。路潇回房间用餐,吃到一半,突然听见楼下响起警铃声,她从窗子探头看了一眼,下面的警察对她招了招手。
路潇盖上餐盒走下楼,警察告知她已经联系过这栋楼内的全部居民,除去已知失踪者外,只有四楼的电子设备维修师仍联系不上。
“他半个月没去上班了,车在车库,手机关机,也没有联系过亲友,但一周之前,芭蕾街的一台取款机上有过他的刷卡记录,我们调取监控,确认是他本人没错,但他当时表现得十分异常,操作机器时不停观察着周围情况,最后不仅没拿到钱,还把银行卡忘在取款机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