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婚事

张彦博抿了口水,含在嘴里许久后才吞下,他的肺可经不起半点折腾了,他淡淡道:“和你嫂子一起出去了,他们待在屋里也气闷。”

他顿了顿也疑惑道:“恩候,你怎么来东北了?”

虽然贾赦和荣国府分了家,但贾赦怎么会来东北呢?

贾赦连忙道:“我补了个缺,现下在东北上任。我刚到东北便听说了二舅兄的案子,便就赶来了,大舅兄,这事──”

贾赦才刚起了个头,张彦博就急着道:“这事不是彦卓做的,他跟陶家女之间绝对……咳咳咳……”

“大舅兄你冷静些。”贾赦沉声道:“赦自然是相信二舅兄绝对不会做出此事,况且二舅兄对二嫂子如此情深,二嫂子去了多年都不肯成亲,自然不可能做出什么(女干)杀妇女之事,这事必定另有缘由。”

要是旁人,贾赦说不定还会疑心一下,但对于张二舅兄,他还是有几分信心的,原因无它,那便就是张二舅兄当真是世上少有的痴情人,张二舅兄自幼便和自家表妹订了亲,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的一起长大,偏生那张家表妹的运气不太好,在出嫁前不久便就去世了。

张二舅兄也是个痴情的,硬是把张家表妹的牌位给娶了回来,自古以来,这女子嫁牌位之事素来有之,但娶牌位之事极少,张二舅兄也算是京里独一份的。

以张二舅兄对亡妻如此情深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做出(女干)杀妇女呢?

&nbs-->>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p; 张彦博连连点头,怒道:“这事当真是无枉之灾……”

张彦博把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说了,说起来也是被病害的,张彦博毕竟是个文人,身子骨本就不好,勉强到了东北之后便就病了,为了给他治病,张大太太和张彦卓没少废心思,张大太太一个娇滴滴的大家太太不得不帮人浆洗衣物,而张彦卓更是得四处打着零工。

陶家女出嫁在即,陶家顾人修整屋舍,张彦卓气力大,是和泥砌墙的一把好手,便跟着泥水匠去陶家修缮房子了,他虽然当时的确是在陶家修房子,不过他连陶家女一眼都没见过,连陶家女是圆是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做出(女干)杀陶家女之事?

贾赦微微沉吟,“大舅兄别急。你确定二舅兄连见都不曾见过陶家女?”

“这是自然。”张彦博点头道:“别看东北偏僻,这陶家也是个守规矩的人家,怎么可能让自家女儿随意见到外人?你二舅兄也不是不懂规矩的,断是不可能胡乱走动。”

莫说是自家姑娘了,就连一些丫环仆妇,陶家也是不许她们胡乱走动的。

贾赦摸摸下巴,突然忍不住笑了,“即然如此,这陶家丫环怎么认得出这二舅兄的腰带?”

为了治大舅兄的病,张家所有能卖的东西全都变卖了,刚问了大舅兄,这二舅兄的腰带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匆匆几面,那陶家丫环是得多死盯着二舅兄的腰,这才能把二舅兄的腰带牢牢记在心里,而且还记住了呢?

这三皇子和裕郡王前脚才离开荣国府,平康帝后脚就知道了。

听到裕郡王有意把刚寻回来的爱女嫁给贾赦,平康帝气的都快吐血了,“老三是疯了吗?竟然想把平安那丫头介绍给贾赦!?”

且不说平安是个曾经被拐卖过的,着实不配,即使她自幼就平平安安的待在裕亲王府里长大,那也不适合,毕竟她可以说是贾赦的侄女儿呢,按辈份来算,这可算是乱/伦。

平康帝有些不放心的问了句,“贾代善那傻子没同意吧?”

“那能呢。”夏德全也觉得尴尬,好险三皇子还懂得去一趟荣国府透透气,没硬是让贾赦娶了平安郡主,不然这事还真不知如何收场呢。

夏德全笑道:“荣国公只说赦老爷的婚事由圣上作主,他不敢擅自决定。”

“哼!”平康帝眉眼微舒,“算他还没蠢到家。”

平康帝顿了顿道:“先前让你去瞧瞧各家闺女,瞧的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