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香阁门口, 一位面目清俊眼角落痣白衣青年负手而立,引得不少人围观。
最近挽香阁办学蒸蒸日上,还和封宗一起搞了个联动教学, 因着人界对封宗的崇拜挽香阁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小公子, 是需要了解一下吗,我们这里咒法体法符篆什么都教,可以习以傍身的哟!”百折刚将门口一批人送走, 冲这个备受瞩目的小公子说道。
路过的江尘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公子哥, 眼神从好奇到了僵硬,赶忙抱着书本离开了现场。
小公子眉眼弯弯笑道:“我来拜师。”
“拜师啊!”百折突然亢奋, 拉着他的胳膊就把人请了进来,只是觉得这人身量有些熟悉。
但顾不上理会, 指着四楼认真道:“呐,就是那个房间,你上去敲门就说你要拜师,他就会给你开门了。”
最近路寒舟心血来潮说要找个徒弟, 虽说他风评逐渐转好, 但因为性格问题好多人还是不敢前往。
今日这个搁置项目倒是有开张的可能了。
百折事多, 给他指了条明路并且再三保证绝对会成功后就去忙了。
小公子倒也不急,在一层踱步着随便看了一圈后才绕着旋转楼梯上了四层。
越往上走人烟越稀少,而这位小公子的衣衫身量面目也在不断地随着脚步发生变化,等停在四层时,周身的伪装已经全然褪去。
是江宁灼。
他笑着将手放在了门锁上,悄无声息地一转,轻轻“咔哒”一声就开了。
最近路寒舟从封宗跑回来处处躲着他,还特令百折江尘不准自己踏足, 无奈之下他只能伪装一番,看看对方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开门前一秒,他突然一顿,有了另一种想法,又把小公子的模样变了回来。
屋内路寒舟正跪坐在床上焦灼,一听开门声已经来不及躲,只好掀起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探头进来的是一个清秀的公子哥,路寒舟眉头一皱,觉得有些熟悉,问道:“大胆!你是谁,进来为何不敲门?”
江宁灼反手关上门,笑道:“我是来拜师的。”
他本想伪装的更久些,可这下意识的关门动作终究是出卖了他。一道火灵席卷到了自己身上,将伪装重新褪去。
“呀,被发现了。”江宁灼惋惜道。
此时心虚的便成了路寒舟。
他这几日好不容易躲开江宁灼,没想到还是被抓了个正着。
江宁灼不急不徐往过走,眼神不断打量着路寒舟,越来越玩味。
他的表情压迫感十足,惹得路寒舟手指紧紧攥着被子不敢动。
在无声的对峙下后,江宁灼抬手哗啦一下掀了路寒舟的被子。
他眼神凝固了。
因为路寒舟跪坐在床上,下半身不着片缕,还压着一个圆鼓鼓的东西。
“看什么看!”路寒舟试图伸手去遮,可惜失败了。
江宁灼拽住了他的手腕,不由分说地伸手从下面掏出来他压着的东西,发现是一个拳头般大的蛋。
看着路寒舟越来越红的脸,江宁灼颤抖着问:“你下蛋了?”
可这个问题还没得到答案他的注意力就到了别的地方。
原来路寒舟躲着他这么些日子就是藏在这里,结合这动作,是在孵蛋??
他以前求着路寒舟这么坐在自己腿上他都不肯,现在一颗蛋的待遇都比他好……
看着江宁灼越来越沉的眼神路寒舟就知道他吃醋了,顾不得害臊就把蛋抢过来放在旁边的被子上,然后回来乖乖面对面坐在了江宁灼腿上。
小心翼翼亲了一下江宁灼的嘴唇,眼神飘忽道:“我没有躲着你,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个事怪丢人的,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江宁灼被哄的心软了。
但口是心非道:“所以干脆就躲起来脱裤子孵蛋?你下的蛋?”
“不是我下的!”路寒舟被他说得害羞,解释道:“这就是我哪天醒来它就在我旁边了。”
起初他也以为是自己下的,因为他和江宁灼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但后来想想实在是不可能。
“真的不是你下的?”江宁灼语气里竟然有一些失望。
路寒舟肯定道:“我又不是母龙!”
江宁灼刨根问底,“那你为什么要孵?”
“……”
路寒舟沉默了,这个问题他还真回答不上来,因为他也不知道。
反正就是有一股本能在驱使着他,不然他也不可能害臊到躲回挽香阁。
他说不过江宁灼,干脆就抱着江宁灼撒起了娇,在他侧脖颈上蹭了蹭,搂着腰晃了晃,拉长了音调:“师兄——”
谁能想到气焰嚣张的挽香阁阁主这般黏人?
平日里路寒舟做个小坏事什么的,只要被江宁灼抓住,都是这么过去的。江宗主此次说要惩罚让他长教训,可每次都是亲亲密密了事的。
这次也不例外。
三言两语下江宁灼就投降了,他揽住路寒舟吻,手向下伸去说:“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动作来得突然,刚一碰到路寒舟就“嘶”了一声。
“师兄我没事。”路寒舟解释,可是晚了。
江宁灼翻身把他放在床上,一只手握着一双脚腕就抬了起来,然后仔细端详观察着。
灼热的视线让路寒舟不一会就红着偏了脸。
他这几天确实是着急了,蛋壳又比较粗糙,新身体细皮嫩肉难免有了点擦伤。
江宁灼叹了口气,将人抱了起来放在怀里,心疼道:“小傻瓜,谁孵蛋这么孵啊。”
还没等孵出来先把自己搞伤了。
“我见电视上动物不都这样……”路寒舟小声嘀咕。
江宁灼没听清他说什么,甩手就在室内变出了一个木桶,注了水,又将当时柳崖剩的药包丢了进去。
这熟悉的场景让路寒舟脸红心跳,说道:“我现在不需要渡灵力泡灵泉了师兄。”
“你需要。”江宁灼不由分说将人抱了起来就往里走。
路寒舟怕那颗蛋碎了,还弯下身子用被子围好才罢休。
这莫名其妙的母爱。
不一会两个人就褪衣而入。
龙尾缠上了江宁灼的腰,宗主哪肯罢休,心机一般地换了这不大的木桶,渡完灵力就冲路寒舟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