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气息酒味很浓。”
她不是酸甜苦辣咸辨不清么,时砾不解:“你怎么知道那是酒味,你喝过?”
“我见幻乐老师喝过。”
说完这句,时砾事不关己哦了声,转而拿衣服洗漱。
白星疑惑,她是不是遇到不好的事了,怪冷淡的。
电视剧快播完,浴室门从里面打开,氤氲水汽消散,半晌才见时砾出来。
难得一晚她不是将自己锁在房里,而是去了灯火通明的客厅。
不知道她是不是醉意上头了,长沙发位置那么多,她偏偏在白星旁边坐。
左手慵懒地搭着沙发背,右腿叠左腿,凤眼迷离,最反常是她睡袍领口敞得很低,流露身前大片光景,腰上系带以下全是腿。
及肩乌发还没擦干,一绺一绺贴着脸颊脖颈,发尖水珠滴落润得衣裳颜色变深。
?
白星不懂这个行为。
一个清冽邪魅,一个温纯懵懂,画面就像不良恶霸调戏乖乖女。
白星脑里不存在这种戏码,坐姿一如地规矩,眼神没有任何躲闪,眸光清明跟时砾面面相觑数秒。
“你醉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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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长凤眼轻缓一眨:“没有。”
“那是困了?”
“有点。”
“快去睡啊。”
这下时砾不接话。
眼睛是心灵之窗,白星试图从那儿读取信息,奈何她对人认知少之又少,看不穿时砾的情绪。
时砾手伸向雪色短发,撩起一小撮在指尖把玩,动作和语气略显暧昧:“你有心脏么?”
既是人形,白星肯定道:“有。”
既然如此,时砾又往白星那边凑,嗓音低迷:“那现在你的心跳得快么?”
白星压根不了解此时处于何种境况,小板身直直的不曾躲避半厘,义正辞严:“怎样才算快?我不明白。”
这个问题需要一探究竟。
时砾松开她的头发,改而环住她的肩半搂在怀,另一个手覆到她心脏的位置。
睡衣单薄,白星清楚感到她手掌热度烙印在皮肤上。
眼下可不止暧昧了,妥妥的耍流氓。
但对白星而言,不管心口抑或别的位置都是身体一部分罢了,她丝毫不惊讶也不抗拒。
倒是时砾,触碰那一瞬间竟然心下一紧。
她忽略某处柔软的部分,去感受对方心跳起伏。
而白星回应她的是与表面一般无二的平静,心跳沉稳有力,没有想象中的失衡。
她对她真的没感觉。
时砾面色冷了两分。
不会察言观色小白问她:“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