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味道。
梅小月捂住鼻子,难得离楚迁尘那么远。就连荣明兰,也被熏得后退两步,神色复杂地扫了楚迁尘两眼。
陆卿瞧着楚迁尘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乐的直笑:“楚公子不愧为英雄本色,各个方面都略有涉及,实在比不过楚公子啊。”
楚迁尘脸部微微抽搐着,却也没说话。他知道,定是陆卿搞的鬼。
……
自从艳若桃李的梅小月映入男人眼帘,他的瞳孔迅速扩张,目光再没离开过。
属下推了推他的胳膊,又指指虞棠所在的方向,“大哥你瞧,这几个妞长的真水灵儿!”
鼠眼在虞棠和寒陌鸳身上瞄了几个来回,男人目光落在女子佩戴的暖玉上。
刻着鸳字。
他又回头看了眼楚迁尘腰上系着的玉牌,心下了然,拱手客气道:“原来是弘毅派寒门主的义女。”
寒陌鸳自始自终都安静地坐在一旁品茶,听后,抬眼道:“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盛鸣。”
……
“大哥,你怎么不说话了?不是要给这小子好看吗?”
“你滚开!”盛鸣一把推开他,笑着向寒陌鸳说:“盛某不知寒姑娘来此地游玩,刚刚失了礼仪,打伤贵门派的杂役,还望寒姑娘多多包容。”
杂役,楚迁尘眼眸暗了暗。
寒陌鸳起身,白衣脱俗,曼妙身姿犹如清莲,声音不急不缓:“无碍。只是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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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鸣面露难色:“她得罪了人就必须受惩罚,即使是弘毅派,也不能干预我们啊。”
“你胡说!明明是何纵义的马车横冲直撞,我丈夫受了伤才骂两句,哪里是他得罪了人,分明是你们仗势欺人!”荣明兰眼泪婆娑,“楚仙师,你可千万不能听盛鸣一面之词。”
楚迁尘温和应道:“嗯。”
何纵义?陆卿觉得耳熟,好像是城主白微的人。
“什么叫一面之词?”盛鸣极其厌恶地瞪着荣明兰,语气古怪:“呦,这是又勾搭上了弘毅派,气势汹汹呐。你这恶妇自己惹出的祸端,让你男人给你擦屁|股?”
“寒姑娘,你不知道。这女子行事不端,招惹何公子手下一位修士,蛊惑他偷盗何家财物!此女人得逞后,还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卫鸿身上。”
“那名修士自知愧对何公子,早已自焚而死。即使如此,你们还要相信她?”
寒陌鸳淡淡扫了眼荣明兰,道:“可是真的?”
“胡说,他们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什么修士!”
盛鸣鄙夷道:“这些都是你丈夫卫鸿亲口说的。”
“不可能,不是的!”荣明兰尖叫一声,踉跄几步,差点朝后栽去。幸而楚迁尘从后揽住她肩膀,才勉强站稳。
“楚仙师,你相信我。”女子哭得楚楚可怜,让人怜惜。
“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接近我们莫不是也要偷东西!”苏叶攥住铁链,流星锤划过空气,离荣明兰只剩一毫米的距离突然停下了。
荣明兰吓得魂飞魄散,煞白的小脸挂着两行清泪。
“喂,”苏叶瞪着柔桑:“为何拦我?就该让她尝尝厉害。”
陆卿放下杯子,无奈道:“这一锤子下去,人指定砸成肉饼了。更何况,若盛鸣说的是真的,荣明兰就该拿着财物远走高飞,为何还要回来?”
苏叶道:“好像是这么个理。喂,你放开!”
柔桑依旧攥住她手腕。
“我自己控制的好力度。”苏叶白了柔桑一眼,“只是吓唬吓唬她,又不是真的要杀人,紧张个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