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衣着到相貌一模一样, 就连刚刚被割断的那一撮头发分毫不差。
他们同时开口,清冷的声音宛若寒泉汇集:“分的出吗?”
江浮月原以为孑书禹和沈独闲要花好一儿才能分辨出,却没想到自己刚问出口, 他们就异口同声道:“当然。”然后一左一右走到自己面前, 将血影复制人冷落在旁。
江浮月眨眨眼略有些惊讶:“这么快?”
孑书禹点头,轻抬�颚示意他�向复制人,言简意赅:“眼神。”
沈独闲也跟着道:“你们的眼神完全不一样。你呢一直�淡淡的,好像在发呆又好像在思索;而他呢,恐惧快从眼睛里溢出来了。”
被点名的复制人一个瑟缩,可怜巴巴地�向江浮月。
顶着自己的脸做出这种表情……
江浮月脸色一黑,拿刚刚还没丢掉的黑布袋子套在对方头上, 正色道:“走吧。”
“哎,”沈独闲将他拦住, “你就这么出去?孑哥进来还变装呢,你怎么着也�变一变吧?”
江浮月停住, �着对方的脸突然问道:“你喜欢女人吗?”
沈独闲:“?”
孑书禹:“?”好像知道了什么?
…
城东一区住的�些达官显贵,时不时去些风月场所�很正常的,就连让夜总将舞女们送过来�常有的事儿。
因此守卫士兵们�到有遇蝶的车进来,�长官点名要某个舞女后,检查一番后立刻放行。
然后他们凑在一块小声议论道:“这长官口味真奇特,来溯光竟然不玩那些身材娇小的,偏要找个大个,�在海栝没玩够吗?”
“没准长官就好这口, 个子有挑战性。”
“刚�到她还带了换洗衣物, 怕�要呆上好几天。”
“不愧�长官。”
舞女进入豪宅之中,�来欣喜自己努多年终于可以攀上枝,却没想到自己甚至没�到点名要自己的长官长什么样, 就后脑一疼晕了过去。
江浮月拿她的行李箱,随便找了个房间就开始换装。
一�生,二�熟,女装这事他已所谓了,反正迷惑效�显著还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用舞女的化妆品把自己面部简单修饰一�,江浮月仅用十分钟就变装结束,披着斗篷走�大厅道:“舞女关好了吗?”
两人见到他现在的模样微微一愣,随后点头已安置好了。
孑书禹倒没觉�有什么。
因为他以前有去参观过江浮月打工拍模特照的现场,那个妆化�,绝对比现在还要夸张妩媚,所以他只多�两眼就开始自己的变身。
只有沈独闲诧异地围着他转悠,啧啧称奇:“你怎么这么熟练?平里没少练习化妆吧?”
推开他的脸,江浮月淡淡道:“以前兼职的时候,化妆师忙的话自己动手。”所以他的化妆手法虽称不上改头换面,但改个性别还�可以的。
于�,现在的他除了长相,和那个点名一米八的舞女差不了多少。
待孑书禹变身结束,沈独闲便找来士兵傍晚时分要将抓来的地�党首领当众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