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临立在原地,没有再继续往前走。
这种事段炀做得出来,他现在无法判断顾原身上究竟有没有炸弹。
“你知道,我只想看你发一次疯,要么你自己主动撕开面具,要么...就被动接受我的大礼。”段炀有恃无恐的看着他:“你自己选。”
“我给你看,不要牵连无辜。”墨临说。
“你放心...只要我高兴了,什么都好说...这里不太合适,我们换个地方!”
段炀带墨临拐进了一条安静的巷子,四周黑漆漆的,雨水打在伞上发出极大的噪音。
他看着站在对面的墨临:“我不相信你,你得把这个吃下去。”
“这是什么?”
“致幻药...吃一颗!”
墨临不敢拿顾原的安危做赌注,他捏着段炀手里的药丸,放到鼻子前闻了闻。
“我数三声,你吞下去,不然,我就启动炸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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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墨临在段炀数到一之前,把药吃了下去。
没多久,他的头就开始犯晕。
段炀嘴角疯狂上扬:“他果然是你的软肋!拥有软肋,你就是一个废物!”
墨临手上的雨伞落到了地上,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眼前的段炀在他面前变得扭曲起来,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远,墙壁出现重影,他感觉天旋地转......
雨水打在身上,渗入衣服里,他的身体慢慢下移,一屁股坐在积满雨水的巷子里。
段炀开始了自己的催眠术:“现在你的眼前有一道门,你推开,走进去......”
这颗药丸击溃了墨临的心理防线,意志力再强大的人,也不过是基因组合的产物,他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人这样对待。
在监狱岛训练的那五年,他用同样的办法催眠犯人,套出犯人内心深处隐藏的秘密,帮助警察破案。
五年后,他和段炀走出监狱岛,一个成为了犯罪心理学专家,而另一个,销声匿迹了五年,档案上完全查不到段炀的信息。
墨临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感觉很冷,身上的衣服是湿的。
他竟然靠在巷子里睡了一夜,但是这个地方很陌生,不是失去意识前的地方!
此时头痛欲裂,对昨晚发生的事完全没有印象。
一个背着书包上学的男孩从他身边经过,表情有些害怕,立即加快了步伐,从他眼前消失。
墨临伸手去掏手机,却看见自己满手的鲜血。
怎么会这样,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定自己没有受伤。
这些血,都是从哪里来的?
段炀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