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轻轻地咬了我一口,一点点刺痛,更多的是痒。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捧起我的脸郑重其事地跟我说:以后不管什么样的原因什么样的理由,都不许再离开我。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他再一次将我揽在怀中,他抱的我骨头都要断了。
我在他的怀里小声哼着:肋骨要断了。
如果断了我帮你接起来。
你又不是医生。
我可以请全世界最好的医生。
我从他怀里抬起头,也捧着他的脸:有一句肉麻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他说:但说无妨。
我笑嘻嘻的:你就是我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医生,怎样,肉麻不肉麻?
他笑了:好肉麻,
我搂着他的脖子送上我的吻,余光分明瞥到坐在副驾驶的蔡八斤很明显地抖了一下。
谁让他跟我们坐一个车,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就是这样。
桑旗的大掌放在我的后腰,我知道他已经很隐忍了,没有伸到我的衣服里来。
他贴着我的耳畔跟我咬耳朵:怎么办,我不想去了。
很重要吗?我问他。
是,很重要。
那还是去吧!
那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真的认真的在考虑,蔡八斤回过头来,一脸的生无可恋:桑先生,只买了您一个人的机票,再加仓已经来不及了。
你呢?桑旗瞅着他:你打算自己跑过去?
蔡八斤的脸色很是绝望:桑先生…
想办法把你的票换成我太太的,然后你坐下一班飞机过来。
明知道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蔡八斤也只能欣然应允,我忽然很同情他。添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