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的烦了,把脑袋往他的怀里埋了埋:你家的电梯不太隔音。
是啊,那得换了。他淡淡的,抱着我走出了电梯。
他把我放在床上,然后拧亮了台灯,两只手撑着床头柜皱着眉头看着我。
忽然他撩开了我的裤腿,露出了上次车祸受伤时的疤痕,歪歪扭扭的挺长一道。
跟我认识短短没几个月,却弄得破破烂烂的。
现在退货也来得及。我不能平躺着,只能侧躺着,脑袋一阵一阵的晕,隐隐的还能听到楼下男人的骂声和女人的哭泣声。
你把他怎么了?他们吓成那样?
有什么能把他们吓成那样?无外乎是两个,一个是钱,另一个是命。他替我拉好被子。
那到底是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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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就是他的命。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桑总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知道桑旗那他们怎么了,能住在这个别墅区的,想必都不是穷人,那男的一定是做生意的,桑旗很有可能切断了人家的财路,才把那男的吓得面无人色。
他俯下身来,用手指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声音却听不出什么情绪:他敢用石头砸我的女人,我还要给他活路?
这话说的挺霸气的,我也应该感动。
但是想想看,也是我惹了她。
我在她面前揭露了她老公外面养小三的事实,所以她就恼羞成怒。
我不需要知道你做了什么,我只看到她对你做了什么。
那如果我先动手的呢?
那没办法,谁叫你是我桑旗的女人,你就得横着膀子走。他在横仔细的扒拉着我的头发,看我后脑勺的伤口。
我才不要横着膀子走,我又不是螃蟹。我哼了一下,让自己在枕头里睡得更舒服一点。
你会拿他们怎么样?
你怎么心慈手软了?对一个伤害自己的人,千万不要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