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的泥土吗?”沈过问道,上前仔细看了看尸体的头颅,“就算有什么疑点,也不可能帮这混球翻案了。”
“不止。”邱秋说,“一个是敲击死者头颅的凶器没有找到,金逢西也死活不开口,还有就是,这案子未免太顺利了。你办过那么多案子,应该能感觉到,这起案子从那晚喝酒开始,就好像是金逢西这个公子哥荒唐不已犯下的事儿,可他如果不乱来,10月25日就要和未婚妻订婚,家里企业10月28号上市,现在一来,什么事情都搅黄了。”
“也许是我想得太多。”邱秋话锋一转,“我们干警察的,不能靠猜测办案,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凶手该是谁就是谁。行了,去跟那位嫂子说清楚,让他死了心跟着你吧。”
“不是猜测。”沈过抬手指了指尸体手肘处的位置,“你仔细看看,这里有些细小的擦痕,没有淤青明显是死后拖拽所致。”
“这里我也看到了,对应的另一只胳膊也有,但不排除是金逢西错手杀人之后又想处理尸体导致的,毕竟当时发现尸体并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床下不远处。”
“现场有采集到相关的皮肤组织吗?”沈过问她,微眯了眼,“那现场的床可是真丝被罩,地面铺着地毯,从床上拖下来怎么也不会产生这样的伤痕。而且金逢西的证词里说他那晚上喝多了,回家之后在车库里睡着,醒来之后也在车库,回来的时候虽然没有人证,可早上管家上班的时候却是在车库里发现了他。那说明他至少是杀完人之后清醒了又逃回家,可他既然已经逃了,又何必多此一举将尸体从床上拖下来?”
“事实如何还不清楚吗?”邱秋冷笑道,“金逢西当晚跟陆铭发生了口角,喝醉后气愤难当驾车到陆铭家,趁着陆铭开门重击了他之后将人拖到床上实强-奸,过程中过于兴奋和迷糊把人给掐死,清醒之后想要处理尸体却发现能耐不够,只得逃回家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这擦痕大概率是在他把人拖到床上,或者想要处理尸体的时候拖到床下导致的。自己蠢,还把警察都当做蠢的,如今铁证如山,即便来十个律师也没法替他脱罪。”
沈过却说:“再去现场采证一次吧,事实不能靠猜测,疑点没解开的时候不能轻易下定论。伤人的钝器,擦伤残留的皮肤组织,鞋底的花肥出处,以及那晚两家外面监控录像的复盘,没有完全定下来的时候,金逢西就还不能完全定罪。”
邱秋看着他:“这就是贺律师跟你上-床的目的?”
沈过摇头:“他的目的,只是想着怎么糟蹋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开学忙疯了——
这个世界的受对渣攻更多的是感激而不是爱,案件会有反转,是作者我掉了一大把头发的结果)不会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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