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暖阳洒在落地窗上, 窗布上面携着一片斑驳的树影,稀稀松松的,衬得房间如梦似幻, 直迷人眼。
余乐年从床上撑了起来, 旁边侧身而卧的是她昨天带回来的时瑶。
她用手抚了抚眼前人的额头,然后俯身落下一个吻。时瑶侧了一下身子,被这一片温热唤醒,她睁开眼一把环住余乐年的脖颈,带着些娇魅的嗓音:“怎么?姓余的?昨晚还不够?”
余乐年低头将唇落在了她的绯色唇瓣之上, 暴力的痴迷的索/取她身上的温度。
“嗯……对……我恨不得天天跟你做…”
时瑶捶打着她的肩,“没个正形!好啦,快去上班吧,我在家等你回来。”
余乐年不舍的起身, 穿好了衣服。早饭草草吃了几口, 刚提着公文包要往外面走时, 后面的人一把将她扯了回来。
时瑶拿这人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明明衬衣的领口还翘起一大截。她就敢这么草率的往警局赶,若是被她昨天的那些同事见了可又不得奚落她?
“笨死了,连衣服都不会整理。”时瑶对着余乐年, 帮她整理平了衬衣的领口, 余乐年尴尬的笑了笑:“还是老婆好啊,来, 亲一个!”
时瑶立马躲开,忙把她的脸推开:“滚啊!给老娘滚去上班!”
余乐年立马收起脚下的皮靴, 机械般的抬手敬了个军礼,一脸正义凛然:“是!老婆大人!”
本来余乐年还想在走之前亲时瑶的,直接被时瑶推出了门外。她知道余乐年还现在屋外的走廊徘徊, 她打开一边的窗户说:“你信不信你今晚连床都上不了?”
听见这个,余乐年到像是脚下生风立马跑了。时瑶勾唇笑道:“小样儿!老娘还收拾不了你了。”
余乐年提着包刚进警局就听见一路的人对她说“恭喜”,她知道是什么事,自己心里也正美着。
赵沿提着一袋包子走了过来,过去献殷勤:“诶,余队!商量个事呗!”
余乐年她走她的没吭声,赵沿就跟个小尾巴似的一直跟在她的身后直到进了办公室。她将包放下,转身问:“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她又怎么不了解她手底下的人,这小子平时就揣着一肚子坏水呢!
赵沿将她桌上的“全村的希望”的杯子拿了去,在旁边的饮水机里接了些白开水,他盖上盖递了过去,笑着说:“没想到余队还一直在用我送你的杯子啊。”
余乐年斜眼:“你的水平也只能选这么土的,多一分都是浪费。”,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说呗…啥事啊?”
赵沿神神叨叨的:“余队,你看你这不还有两天就结婚了吗…那个……那那…那我能当个伴郎啥的吗?主…主要是我妈让我这个单身狗来挣个好彩头…你说这事儿吧……啧…”,他期待的望着余乐年。
余乐年看他这可怜兮兮的样子一拍即合:“不就是伴郎吗…”,赵沿在等着那句行的词从她口中出来,结果面前的人说:“不行,伴郎已经有四个人了,你看看你想当又不早说,现在连伴娘都没了。”
赵沿死皮赖脸,一副我不管的模样向自己的对象撒娇:“余队~哼~余队队~你最好了~”
余乐年“咦”了一声,全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赵沿!你给我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