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年打断了时瑶的话, 她一脸尴尬的在时瑶耳前小声的说:“好了,你先回去吧,晚点我在和你解释。”
时瑶蔑了她一眼:“余乐年!到底谁是你女朋友!”
余乐年搂住她的腰, 求生欲很强的说:“是你, 是你!可是这里不方便,等回去放暑假了随你处置。”,余乐年一脸眼巴巴,拉着时瑶的胳膊摇来摇去,撒娇道:“你看行吗?”
时瑶软了下去:“行吧, 我就先走了。”,刚踏出几步,她又折了回来,一把拽住余乐年球服的衣领:“你最好给老娘把握住, 不然有你好受的!”
余乐年身子一僵, 点头如筛子说:“好的。”, 她转身目送时瑶离开:“您慢走。”
江寒雾看见余乐年在自己女朋友面前如此怂,她在边上默默念叨了一句:“真怂。”
余乐年看着时瑶离开后才向宋暮染这边走过来。
她看着也是不忍再像以前的态度,她只是稍稍用作听起来不太冷的语气说:“你和我爸最近过得还好吗?”
宋暮染听了眼睛开始泛红:“我和森哥很好,为什么我们的婚礼你始终是不肯不来呢?”
余乐年叹气:“我不能阻止你嫁给他, 因为你喜欢谁, 想嫁给谁是你的权利,我这个外人无权干涉不是吗?”
宋暮染解释, 换作一副哭腔:“不是的!哪怕一次!如果那天你愿意站出来反对这件婚事的话,我想我都会义无反顾的跟你走。”
她望着余乐年不肯直视她的眸, 悲切的说:“可是你余乐年没有,你抛开了我,我这辈子都会恨你!我要你永远活在愧疚中!”
余乐年不知道这样的孽缘要以如何的方式结束, 宋暮染的爱她接受不起,那是一种掐住她,束缚住她的爱,在她眼中那不是爱,是一种执念和占有。
她道:“宋暮染,既然温乐已经存在了,我们就拿起作为家长的榜样好吗?不能因为我们的过错给他的童年留下不幸。”
宋暮染点头同意她的说法,可是她很清楚余温乐至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的。
江寒雾买了根冰棍看着眼前两人,她听不见这两人的话,不过到还是一脸饶有兴致的观望。她坐在一旁偶尔晃着垂落的双腿,偶尔看看手机。
因为这场球赛过后就是为期两个月的暑假,球场的人少了一半,差不多都和家长回去了,现在球场就剩下她们三个人了。
在余乐年的劝说下,宋暮染还是平静般的离开了校园。
江寒雾算是留守在最后的一人。她给自己家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她们两个。余乐年本想搭公交的,居然有省钱的方式蹭寒姐的车那是怎么也要坐的。
江寒雾在车上一个劲儿的吐槽余乐年,余乐年也只有默默看着。
她突然提到得一件事情倒是让余乐年不禁脸色难看了起来。
江寒雾说:“乐年,森叔叔知道你和瑶姐的事吗?还有啊,我记得森叔最想要你考北大金融学类的啊?应该是想让你接他的班吧···如果你报公大的话,他不会反对吗?”
余乐年突然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那我就不依靠他,自己活出个人样来,反正我和他已经断得也差不多了。”
江寒雾也并非是想提及这些,但这是现实,她作为朋友理应提醒一下,不过看余乐年如此下定决心那她是一万个支持的。
她安抚着余乐年的情绪:“没事,若是你真的缺钱用了和我说一声就好了,我永远支持你的决定。但森叔毕竟是你的亲人,放假就去看看他吧,听我爸说他的高血压一直都折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