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米煮成熟饭又是什么鬼?本来就是做戏哪儿来的煮成熟饭。
她也只是闷声的扯了扯唇角:“呃…谢…谢谢你哦。”
江芷兰看着余乐年的反应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程质会说余乐年喜欢那个年龄稍长的女人了,看到这儿一切也就有了结果。
一个人喜不喜欢自己是能够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来的,但她不太确定程质的眼睛是否揉了一份对她的喜欢。
程质说过她也喜欢自己,可她的眼睛呆呆的没什么希望在内,更像是一双厌恶世俗至极的眸。
可是老一辈的人还有一种说法,说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甚至于失去生命。
程质表现出来的种种都在说着“喜欢”二字,她江芷兰怎么能因为一双无光暗淡的眼睛就擅自做了决定。
余乐年牵过江芷兰一旁的程质,回头兴奋的笑着:“快快快!程质,玩游戏的时刻到了!”
江芷兰还没来得反应,旁边的人已经被余乐年给“拐”走了。
江寒雾将手环进胸口,一脸嫌弃:“还是这么的幼稚…”
江芷兰笑着不解:“嗯?”
江寒雾靠近她耳边:“你是不知道这余乐年从小就爱玩儿游戏,特别是电竞游戏,每次一打一个输。”
“我还记得那会儿刚上初中的时候她带我去她家玩儿双人的游戏,她一个游戏柄我一个游戏柄,我当时还是第一次玩儿呢,结果每次都是她拖后腿被人家“打死”。”
“当时她还说再也不玩儿了,连自己摸过的游戏手柄都是丢了的。没想到这都高中了还是这幅样子…”
江芷兰看着前面那两人的背影捂嘴偷笑,“走吧,我们也进去看看。”
余乐年将程质拖进一个投篮的游戏机旁边,她道:“你等我会儿,我去前台换币。”
程质点了点头:“好。”,紧跟着她扫视了一圈。
游戏厅内琳琅满目的各种游戏机器,叫她对这个陌生的世界产生了第一次由心而发的兴趣。
这时候,江寒雾和江芷兰一起走了过来,她问:“余乐年又死哪儿去了?”
程质淡淡的笑道:“她说玩这个得去前台换币。”
就在后面的余乐年听见了江寒雾的埋汰,由此开始调侃起了她:“江寒雾,少咒骂我一天会死啊…?”
江寒雾挑眉,靠近了些:“怎么?又想让我缠着你了?”
余乐年立马头摇成了色骰子:“别别别,我怕了还不行吗?姑奶奶。”,最后一句姑奶奶吧她家乡的河南话都给整出来了。
“诺,寒雾你和芷兰可以去跳甜舞妹妹。”余乐年递了一盘游戏币过去。
江芷兰:“哈?凭什么我们只能跳甜舞妹妹!”
江寒雾也不服气:“不行!我和江芷兰投篮玩儿,你两去,我们换一下!”
余乐年立马憋着嘴:“我这脸,我这身高是像跳甜舞的人吗?我这么钢!”
江芷兰:“像!”
江寒雾:“岂止是像,钢管舞你都能的!”
程质被迫站了敌营,慢半拍的点头:“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