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
陆南并没有在一棵树上吊死，他又问了另外的那些厉鬼，结果却得到了跟孔伊婉一样的答案。
再结合章立华之前说的那个，这些厉鬼在抽打他们两的时候，像木偶一样。
陆南心中就有了一些猜测，而且他之前也查看过这些厉鬼灵魂记忆，根本是片段式的。
突然之间，陆南就想起了一个问题。
之前那个秦朝鬼庞全明死掉的时候，他似乎没有增加阴德。
想到这里，陆南连忙查看了一下个人属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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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陆南
官阶：鬼帅
力量：81
精神：81
体质：84
法术：天眼通、御魂术、上乘符箓术、炼丹术（中）、风水术（高）、卦术（中）、阵法（高）、五行遁术、六甲秘祝九字真言、九天御雷神剑真诀、御风术、生光术、阴阳炼尸术
法器：阴司狱吏令、拘魂锁链、金甲法衣、四鬼化神炉、小须弥钟、挥灵法剑、盘龙壁、引雷法剑、天丛云剑、乾坤山河社稷图残片（1/9）
阴德：227500/2000000
心法：吐纳术（圆满）、蛰龙睡丹功（圆满）、五行蕴灵诀
除了刚才救治章父章母的时候，花费了一些阴德值之外，并没有丝毫增长。
这证明了，之前弄死的那个秦朝鬼庞全明的时候，他并没有获得阴德值。
难道说，这些鬼都是虚无的？
要知道这些都是十来星的厉鬼啊，少说也得几万阴德值吧，怎么会没有呢？
而且，这也不存在系统无法统计的故障啊，毕竟陆南在这里面都能召唤出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