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道理来说,他应该现在去护士站那里,把那边的护士叫过来,然后再检查一下绪方梨枝有没有在这段时间里面,因为伤口感染流血过多死掉。
虽然说是呼吸道疾病,但是她的免疫力同时也相当的低下,可能也就比艾滋病患者好那么一点。
也许再过一个星期,就应该把她关进全部都是玻璃的无菌病房里面了。
但是他的脚步在走廊挺住。
他开始考虑,为什么当时护士没有急匆匆的赶过去。
以及为什么她能够在门口捡到那个‘小玩意’。
他觉得医生不应该这么的自毁前途的。
又想到绪方梨枝,觉得为了那张脸自毁前途,好像也不是特别的奇怪。
然后他开始思考。
把绪方梨枝和那个‘小玩意’单独留在房间里面,再加上她那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学姐,会是什么样的。
这三个东西像数字,只要经过一个简单的加法都可以得出结论。
结论是绪方梨枝浑身是血躺在床上面的样子。
于是五条悟回转脚步,走回房间,打开门。
他开门的时候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
照理来说这个病房不应该是这么轻手轻脚的设计,会发出吱呀的一声。
不过他对于怎么样无声无息的潜入,已经非常的有心得了。
但是就和之前一样,不管是多么小的声音,也不管当时在做什么。
绪方梨枝总是对于别人侵入她的领地非常敏/感。
她微微的转过头。
幅度没有太大,但是眼睛落到了他的身上。
“……”
绪方梨枝的嘴巴张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