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深心中的小宇宙螺旋升天!
天啊, 他刚才是不是幻听了,允老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钓系了!!!
这!谁能抵抗得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林深心中的小宇宙疯狂输出的时候,屋外的谢非鱼也跟着他一起叫。
“非鱼哥…你,叫什么?”蔚雨与谢非鱼藏在矮墙根, 从林深推着允诺程进屋开始, 他们就小心翼翼的踱了过来, 探出脑袋,朝着窗户里看去。
结果目光也就刚寻到林深与允老师, 什么都没听到、没看清呢,一旁的谢非鱼就叫开了, 吓了蔚雨大大的一跳。
赶忙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唔, ”谢非鱼吓得直哼吱。
“怎么了怎么了。”
蔚雨胆子本来就小, 而现在又在做他一辈子也不敢做的事——听墙根。
还是听他最敬重的允老师与最信任的深哥的墙根。
本就如屡薄冰, 现在谢非鱼这么一喊,冰直接就裂了。
谢非鱼指了指他的身后,示意蔚雨回头看。
蔚雨摸不着头脑, 但也很是听话, 胆战心惊的扭头, 在看清身后以后,又恢复如常。
“蛇?”
蔚雨拾起了眼前这条盘过来的小蛇, 观察了一会儿,看体型大约也就只有个大拇指粗细。
谢非鱼惊呆了:“………你不怕?”
蔚雨为什么不怕, 他不是胆子小嘛?为何这么强悍!直接上手摸蛇?
蔚雨确实不怕,他在乡下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 在那里这种大小的蛇随处可见。
“嘘嘘嘘,别吓到它们,它们胆子很小的, 你看它们多可爱啊。”
非鱼凌乱了。
他环顾了一下周围,小声呢喃道:“……那如果我说,这种大小的蛇……不止一条呢?”
....
“要吗?”允诺程又问了一遍。
林深仍然在凌乱。
他站在轮椅之前,从进来开始就拘谨不已,甚至连坐下都忘记了,好不容易用湿漉漉的身体转移了转移注意力,结果允老师一句话又把他拉回了床上。
而床上的小林深已经把允老师压在身下了,两人的指尖相互交/缠,十指相/握青筋暴起,两汩温热交相辉映……
风光无限好,暧昧在凝聚。
林深额角的汗也在凝聚。
“要……要啊……”他错愕的讲。
声音都是颤的。
他不是在害怕,他是在激动,他可太激动了!
允老师这么主动真是破天荒头一次。
自己到底今晚喝了多少啊,喝成这样,没吃头孢吧,怎么呼吸这么急促啊?
“允老师,你还好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不行,林深得问问,美人太反常了,反常的深哥都有点招架不住,脑海里的小林深快要上天了,翻来覆去来来回回好!几!亿!次!
“是有一点点不舒服。”允诺程如画的眉眼微垂,浓密的睫毛拓下阴影,目光中似乎闪过了一丝无措。
美人无措了,林深那还能有措嘛!
再强大的心脏都因为允老师这幅娇弱的表情,直接炸成了烟花。
再加上他本身晚上又喝了酒,还喝的有点多,目光游离之间心口狂颤。
“怎么了?宝……允老师,”林深差点喊宝贝儿了,“哪里不舒服啊,吃药了吗?”
“吃过了,但现在...又不管用了。”
“这么严重?别吓我啊,哪里不舒服,心口吗?我给你揉揉?”
说着,林深就走向了允老师,矮身蹲下,近乎单膝跪地。
伸手试探性的想帮允老师揉揉,美人没拒绝。
当林深的手真的挨上美人胸口的一刻,林深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上回这样摸上允老师胸口,还是第一回见面时阴差阳错下的巧合行为。
当时他因为允老师从小到大悲惨的经历,而心生痛惜,不自觉地伸出了手。
那一回,美人也没有躲开,然后不知怎的手就抚到了胸口上———心脏的正上方。
那时候,回应他的是静谧无声,心口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没有心跳,以至于让他遐想了很长一段时间。
而这一回,回应他的是如擂鼓般的跳动,烫手的猛烈。
扑通——扑通——
不知是谁的心跳更猛一些,两者此起彼伏,此消彼长。
允诺程勾了勾唇边。
林深问他有没有吃药,他说吃过了。
他也确实是吃过了。
下午时分,浅尝辄止了一口,现在药的唇珠上还留着他的痕迹呢。
而现在他的药就蹲在他的面前,外层裹着一层甜甜的糖.膜,内里的夹心更加的甜糯。
浅浅淡淡令他着迷的“药香”漫过来。
时而一阵很紧,时而一阵很松。
额角的汗珠因为捂住他胸口揉动着的手掌,而跟着小幅度的颤动,凝结成了一滴,又顺着綺丽的脸部轮廓流了下来。
他的夹心糖果,流出来了。
“我没事,”允诺程任林深帮他轻揉着胸口,将他的无措激动慌乱震惊,尽收眼底。
“不是胸口疼,我心脏没事。”
林深:“……”